面對突然的變故,天生膽小的方朵朵明顯被嚇到了,小嘴一咧當即嚎啕大哭起來,正要去看看怎麼回事的方圓,不得已回頭從宋倩手裡接過孩子哄起來。
不過陳銘和黃芷陶的爸媽卻沒有絲毫猶豫,起身就衝了過去。
等三人趕到後,發現包廂服務員已經嚇的癱軟在地上,雙手捂臉崩潰的大哭,同時在敞開的櫥櫃裡伸出一隻人手。
經常和死亡打交道的黃芷陶爸媽並沒有慌亂,他倆做過幾年的無國界醫生,是真正見過大場面的,認為只是一場很普通的殺人藏屍。
於是夫妻兩人聯手將服務員攙扶出來,詢問過程細節。
“嗚嗚嗚,我、我剛剛把紅酒開啟,去拿醒酒器,結果櫃門一看,從裡面伸出一隻手來,還在我的腿上摸了一把,嚇、嚇死我了。”服務員哭著回答道。
“他摸你了?”正想打電話報警的黃爸爸有些困惑,和他猜的不一樣啊。
而陳銘在看見那隻手縮回去後,隨手抄起還沒開瓶的香檳,謹慎的靠過去,“你是誰,趕緊給我出來,否則我敲你了。”
陳銘不說話還好,剛一開口警告,櫃門直接別從裡面關上了。
看到這一幕,只要腦子沒有問題,都知道里面是藏了個人。
喬英子、王一笛和黃芷陶更是要急死了,因為她們知道誰在裡面,可現在誰都不敢說,只能站在外面乾著急。
“嘿,你小子不出來是吧。”陳銘有些生氣的把香檳遞給身後的黃爸爸,抄起臺子上的一把餐刀,兩人一左一右彎腰拉開櫃門,想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
在開櫃門的瞬間,喬英子大聲喊道:“不要!”
同時餐櫃裡傳來一句沙啞的聲音,“是我!”
陳銘和黃爸爸齊齊蹲下,互相對視一眼,接著往裡看去,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老喬?”
他倆都不可能認錯的,一位和喬衛東是多年的老友,另一位前段時間剛剛在三亞度假時和對方見過。
伴隨著他們道破喬衛東的身份,宋倩的臉色頓時青了,她還疑惑呢,喬衛東今天居然這麼肅靜,都沒有去能成教育煩他,合著是躲在這裡煩她啊。
“老喬,吃飽了撐得藏這裡面幹什麼,瞧把人家小姑娘嚇的,魂都嚇掉了,將來留下心理陰影怎麼辦,人家父母知道了不找你拼命。”
陳銘寒著一張臉把喬衛東數落了一頓,相處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覺得喬衛東如此不靠譜,陳錦年最皮的時候,都比一把年紀的喬衛東省心。
“先別訓我了,你倆搭把手把我拉出去,我身子都麻了,動不了。”喬衛東紅著一張老臉請求著。
無奈的陳銘和黃爸爸,只能放下手裡的東西,將喬衛東從櫃子裡拖出來。
此時,包廂的門被開啟,從公司趕過來的陳錦年和童文潔走了進來。
一進門看到所有人都站在門口,還有些讓陳錦年摸不著頭腦,“怎麼了,我們不就是晚到了一小會,至於列隊歡迎嗎。”
見兒子還不清楚怎麼回事,蘇瑩趕緊招招手讓兒子進來,並提醒道:“趕緊把門關上,省的外人看笑話。”
雖然幹這種事的是不著調的喬衛東,但丟臉的可是他們全體人。
幾分鐘後。
宋倩和蘇瑩在小聲的安慰著服務員,同從挎包裡湊出幾千塊錢現金,作為剛才的賠償,請對方務必對今天的事情保密。
另一邊的沙發上,喬衛東聽著陳銘和方圓的數落,按摩著剛剛從的痠麻中緩過來的雙腿。
而局外人的陳錦年,則抱著妹妹坐在座位上看戲,他要是早知道如此精彩,就早點從公司過來的。
在將年輕的服務員安慰好後,宋倩臉上溫和的笑臉立馬消失,轉頭用兇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