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年自然不知道他被偷拍了,還是下午的時候,他收到能成教育的微信,提醒大家在今天中午發現可疑人員,化裝潛入能成教育內部,疑似進行偷拍和盜竊,目前嫌疑人已經扭送警方。
並提醒大家做好風險防範意識,發現可疑人員立刻上報給輔導老師。
他把手機遞給王一笛,問道:“上邊寫著可疑人員,咱今天走的時候碰到可疑人員了嗎。”
“嗯?”王一笛也輕輕發出一聲疑問,看完資訊後搖了搖頭,高馬尾一掃一掃的,“沒有呢,哎,對了,會不會是你說的那個人。”
“那個人是有些奇怪,不過我指的是他看完的眼神有些奇怪。”陳錦年解釋道,接著雙手一探,繼續說道:“除了這點之外,這明顯就是個來表白的,還能把他抓了不成。”
“也對哦。”王一笛點了點頭,她還是很相信陳錦年的判斷。
只不過,他們都沒想到,這次抓的還真是這個人,並差點被打死。
當然不是被警方,而是被西裝男的爸爸,要不是在局裡大家攔著,還真有被打斷腿的可能性。
這真是,一次主動的表白換來終身的內向。
要是陳錦年知道,多半還要感嘆,主動找羅輕寒表白的,就沒有一個好下場,多少還是有些玄學在裡面的。
在陳錦年家裡,王一笛這個被輔導的還是很認真的,但陳錦年這個輔導人的,反而有些三心二意。
“都講了七個,不對八個題了,要不休息會吧。”
“不行,這才多長時間,就堅持不了了,你再講三個大題才能休息。”
“商量商量,三道選擇題可以嗎。”陳錦年抱著王一笛的手臂求饒道。
“行就行,不行就是不行,選擇題是什麼意思。”王一笛態度強硬的說道,頗有今天把他榨乾的意思。
明明說好了是三道大題,結果是講完三道又三道,講完三道又三道,整整十道大題啊,陳錦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反正他坐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的看向前方,人腦cpu已經過載,需要進行重啟。
王一笛在他眼前揮了揮手,發現他的眼睛的連動也不動,便說道:“喂,給我講題有這麼累嗎,我都沒喊累,你就受不了了。”
“啊,你說什麼。”他沒聽清王一笛在叨叨什麼。
講題這種事,本身不累,累的是對方的思維和你的思維不在一個頻道上,這才是最累的,因為你不知道講到哪一步,對方就脫節了。
所以在高中,能夠互相講題的,那都是過命的交情,通常情況,都是把自己的過程和答案甩過去,讓對方去慢慢看。
王一笛看他確實很累,也就沒繼續說話,而是用勺子挖了一塊冰淇淋,喂到他嘴上。
陳錦年下意識的張開嘴吃進去,才發現冰冰涼涼,奶香四溢。
低溫對口腔的刺激,也讓他瞬間反應過來,“你從哪裡找的冰激凌,對了,這玩意的熱量……”
“閉嘴,不許說。”王一笛撅著嘴說道。
她當然知道這東西熱量很高,但怪就怪陳錦年的冰箱裡,塞得都是好吃的東西,她看到後不吃就感覺好難受啊。
陳錦年無奈中看著她,行,沒說就是零卡是吧,你還真是無師自通。
“這一盒太多了,你少吃點,現在到要十一月了,吃的太多肚子疼。”
“我知道,我吃一點點。”說完,她就裝可憐的比劃了下,兩個手指都貼在一起了,隨後還警告道:“不許告訴我媽。”
“我還沒有那麼傻。”
王一笛愉快的吃的一小會後,就把冰激凌放到桌上,問道,“你電影怎麼樣了,我記得你說過一個月後就能回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