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陳錦年從繪畫培訓班回來後,便從父母那裡得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什麼,丁一昨晚在醫院跳樓了,不是,這開玩笑吧,還有你們怎麼知道到。”
蘇瑩坐在沙發上,用手機上翻找著資訊,說道:“誰會拿這事開玩笑了,現在家長群裡傳瘋了,說是從住院部的六樓往下跳的。”
“啊,人怎麼樣,救回來了嗎。”他坐到蘇瑩身邊,焦急的問道。
“當然了,在醫院跳樓,第一時間就送搶救室了,聽說只是多處骨折和脾臟出血,再加上救治及時,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蘇瑩說完後也是長吁短嘆的,昨晚上兒子和她聊過丁一跳湖的事,今天又看到這這條訊息,剛開始她也以為是其他學生,沒想到還真是同一個人,真是命運多舛啊。
陳銘開口說道,“要我說,這小子運氣夠好了,昨天不僅被及時救上來,連救護車還在旁邊,今天更是一秒都沒耽擱,直接專家搶救連夜會診的,閻王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難收的人。”
陳錦年也覺得老爸的話有地道理,但還是解釋不了他的疑惑,為什麼丁一非要選擇這條路呢。
“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都在醫院還能發生這種事。”
“這個不清楚,只是聽說好像發生過爭吵,但具體說的是什麼不知道,畢竟收到的訊息都是轉發的,大家都沒親耳聽到,但猜測和丁一他爸改志願不讓轉專業有關。”
蘇瑩說完這句話,眸光輕轉,深深看了眼陳銘。
“你看我幹什麼。”陳銘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又不是我逼的丁一,你別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我是無辜的。”陳銘趕緊解釋道,並起身招呼兒子,“趕緊洗手吃飯去,等會你王阿姨要帶你去見舞蹈老師。”
“啊?”陳錦年發出疑惑的聲音,“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等你知道早就晚了。”蘇瑩沒沒好氣的說道:“中戲老師來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還有那些評價和建議你也不說,要不是笛笛媽媽告訴我,我現在被矇在鼓裡呢。”
陳錦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還真把這件事給忘了,試圖解釋道:“那個我不是耽擱了嗎。”
“什麼事,能讓你從週一耽擱到週六。”蘇瑩是擺明的不信的他鬼話,同時藉著這件事的由頭,又狠狠的敲打了他一遍。
陳錦年在含淚簽下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後,又保證時常回家吃飯,沒事多打電話後,才算是獲得了老媽諒解。
“對了,老陳,你這幾天給錦年弄個車牌,在給他買輛車,我看他還找什麼理由不回家。”蘇瑩雖然嘴上不饒人,但還是心疼兒子來回跑,現在又是大冬天的,便吩咐了陳銘一句。
“嗯,車好說,就是車牌有點難,要不我把公司的車牌先挪給他”
“咱爸媽那裡不是多一個嗎,他們去年都退休了,現在也用不到兩輛車了,你去找他們要一個。”蘇瑩說的爸媽並不是指的她爸媽,而是指的陳錦年的爺爺奶奶。
陳銘想了想也對,便點頭答應下來。
“媽,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沒有駕駛證呢。”陳錦年出聲問道。
車他會開,但證確實沒有,本來他和季楊楊約好今年暑假考的,不過因為籌拍電影給耽誤了。
“嗯,老陳,再打聽個拿證快的駕校,給他報上名。”
陳錦年聽老媽說完後,突然發現自己好忙啊,繪畫班要上,舞蹈要學,駕駛證要拿,還有,好像聲樂也得補。
當下便有些生無可戀,癱倒在沙發上。
不過他們家,老媽蘇瑩拍板決定的事情,誰都反對不了,按照旨意去做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