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在雷府做護院,照樣可以見到如月,自己那一身武藝也有了揮的地方。
如月為自己能想到這個變通辦法感到高興,轉頭笑看雷振遠:“老爺,這樣行吧。”
“行,夫人作主好了。”雷振遠還是那句話。
在雷振遠看來,周媽一家三口是去是留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如月高興就行。看到剛才在玉馨院時還緊張兮兮的如月,現在高興得眉開眼笑,雷振遠的心情也開始好轉。
周媽一家三口都高高興興地向如月和雷振遠謝恩。
如月當眾銷燬了李靖宇的賣身契,將李總管和周**賣身契放進懷中。
如月吩咐何管家,在專門給護院居住的院落中為李靖宇安排住宿,通知帳房把李靖宇的月例升到護院的待遇。
何管家笑呵呵地向李靖宇道賀:“恭喜!恭喜!”夫人親自提拔的護院,今後在雷府上的地位自然是非同一般。
李靖宇連忙回禮。
何管家親自出馬。帶李靖宇到護院居住的院落,介紹給眾護院,並給李靖宇指定了房間。
何管家離開後,一個護院揹著李靖宇酸溜溜地說:“一個家丁升為護院,空前絕後的事。”
“夫人作主的事,老爺都不好反駁,你氣也沒有用。”另一個護院悄悄地回應。
如月滿臉笑容地走回玉馨院,回頭看到亦步亦趨地跟隨而來的雷振遠,霎時拉長了臉。
067。留點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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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卿院的房間裡。
如月坐在椅子上。手上捧一杯茶水,眼睛望向某個遙遠的地方,對於周圍的人和事毫無反應。時間一久,如月的手慢慢地向下傾斜,杯中的茶水慢慢地慢慢地溢位,滴落到如月潔白的狐裘上,膝蓋上的汙漬在漸漸地擴大。
坐在不遠處研究如月的雷振遠看到了,提醒地叫了如月一聲,如月絲毫沒有反應。
“夫人!”雷振遠提高聲調。
“啊。”如月嚇一大跳,杯中的茶水溢位更多。如月這幾天時時處於雷振遠的監控中,精神高度緊張,反應過來後惱怒地瞪眼看雷振遠:“你啕叫什麼?”
好心沒好報。雷振遠同樣地生氣:“看看你自己手中的茶水。”
如月定神一看,哎喲,杯子中的茶水滴落到狐裘上,弄髒了巴掌大的一塊,如月心疼不已,埋怨雷振遠:“你幹什麼不早說?”
雷振遠坐到如月身邊的椅子上,盯住如月的臉來回地看,猜疑地問:“你恍恍惚惚的,到底在想什麼?”
如月一聽就怒火上竄,這幾天你一天到晚地盯住我的身體。就夠我受的了,還要我隨時彙報思想動態,沒門!
如月隱忍著,搪塞雷振遠:“有什麼可想的,什麼都沒想。”
雷振遠沉默地看如月,如月看向門外。房間內的氣氛很沉悶。
“喂,你一連幾天都不去鏢局了,就不怕出事?”如月很希望雷振遠在眼前消失。
雷振遠搖頭:“不去。我更怕家中出事。”
“家中會出什麼事?”
“難說。”
“我沒見過像你這樣、一天到晚黏在家中不做事的男人。”如月忿忿地,想要用激將法讓雷振遠出門。
雷振遠不上當,悶悶地說:“我也沒有聽說過,有哪個女人恨不能自己的夫君在眼前消失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
如月和雷振遠都被對方氣得憋了一肚子的氣,都強忍在心中,沒有作。
房間裡又重新陷入沉悶中。
周媽在房間外稟報:“夫人,東側門外來了三個男子,自稱是夫人的親戚,要找夫人出去說話。”
如月渾身一震,與百里灣三雄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