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學子們,一聽到國子監的蔡琪博士都如此看中咱們客棧,他們還不得主動跑來住宿?就算本地人不住那也不打緊,先把名聲搞起來,等明年春闈前,那些外地的學子誰還沒有幾個長安的朋友,到那時他們來到長安,聽到白鹿客棧的名聲,那肯定是擠破頭也要住進來的。”
多寶兒瞪大了眼睛,滿是驚訝地說道:“少爺,這能行嗎?那國子博士蔡琪可不是一般人能請得動的呀。”
陳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放心吧,寶兒。別的事不好說,這件事簡直手拿把掐。”
陳海頓了頓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片刻,“有了,我先寫下那兩首絕妙詩篇,然後找個合適的時機送到蔡琪面前。他最好詩文,見到如此佳作,必定會被吸引過來。”
多寶兒還是有些擔憂,皺著眉頭問道:“咱們也不認識那蔡博士,要如何才能把詩送過去呢?”
“這個最簡單,我大哥可是曾在那蔡博士的門下求學過的,此事讓我大哥去再合適不過。”
多寶兒掩嘴輕笑道,“大少爺要是知道你讓他跑腿最後其實是為了客棧的名氣,怕是要氣死的。”
“所以,不能實話實說呀。”
“可是少爺,短時間內你如何寫出能夠吸引蔡博士的詩詞來,那國子博士必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呀,若是少了,不足以吸引他過來,若是隻為了數量,怕是他也會看不上。”多寶兒不無擔心的說道。
陳海輕輕敲了一下多寶兒的腦袋,說道:“你說的對,不過少爺我寫的詩詞怎麼會是平平無奇的庸作!再說了,只要他來了客棧,看到我們客棧的環境和氛圍,再加上我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怕他不被打動?”
多寶兒摸了摸被敲的腦袋,嘟囔著說道:“少爺就會欺負人。那要是蔡博士不給評語怎麼辦?”
陳海搓了搓下巴,沉思一會兒,說道:“蔡琪這人痴迷詩詞,我想若是他能來客棧,這件事便成了一半了,剩下的大不了見機行事便是。只要他肯給出評語,最好是留下詩作在此,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大肆宣揚出去,那些學子們還不得蜂擁而至?”
“少爺真厲害!”多寶兒拍著手歡呼雀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