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
“不知揚州除了陳家之外,還有哪些大的絲商?”
“稟二少爺,雖然咱們家之前從未從淮南道採購絲綢,但是老朽知道,揚州除了陳家外,還有陸家,左家,白家的生意做的非常大。只是這其中的白家和長安的白家是同宗同門,一直都是供應長安白家的絲綢的,其他兩家和長安的蒲家,張家的合作深切的。”段掌櫃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給陳海聽。
“那小一些的商戶呢?揚州不會只有這三家絲商吧。”陳海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道。
“確有一些依附於這三家的小商戶,但是規模小的可憐,根本滿足不了陳家的需求。揚州的絲綢生意,可以說都壟斷在那三家手裡了。”段掌櫃無奈的笑了笑。
“如此,那就只能到了揚州,先去見了陳家揚州一脈,再做他想了。此次我去揚州,帶了陳家的香水,如果給揚州陳家香水的經營權,用來換取絲綢上的支援,段老以為可行不可行?”陳海問道。
段掌櫃雖然一直在外為陳家料理絲綢生意,但是陳家近來製作出引得長安勳貴富人圈層爭相購買的女子妝造之物名叫‘香水’的,卻是聽過的。
“老朽在洛陽時就多有聽聞,如今那香水不光聞名長安,就是洛陽也是人人談論,不知那香水什麼時候能在洛陽售賣呢。”段掌櫃撫著鬍鬚說道,“只是給揚州陳家香水的售賣權,不知老爺是否同意?”
“段老放心,我父親已經將香水的製作售賣權力全權交給我負責,此事我就能做主。”
“如此一來,想必此事就順利多了。”段掌櫃頓時定下心來。
船行幾日,已經到了長江之上,因為長江上風大浪急,陳思思竟然得了暈船之症,嘔吐嚴重,竟然不能進食。陳海也束手無策,只好請了船上的郎中過來診治,才知道陳思思是受了風寒,想來是夜晚就寢時開著船艙的窗戶,江上風大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