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光甲兩人聞言疑惑不已。
“金兄,你說那小子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蒲光甲扭頭向金無缺問道。
“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一旁的金無缺也摸不到頭腦,只得盲目的猜測道。
“哼!我看沒準是故弄玄虛罷了。”蒲光甲忿忿的說道。
卻說陳海和顧少遊返回席位後,陳海見眾人沒有誰留意到自己,就連身旁的顧少遊也沒察覺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端起酒杯將身體後仰,假裝做了個飲酒的姿勢,“你怎麼混進來的?”
這時,身後一個侍從模樣的人鬼頭鬼腦從柱子後面露出半張臉,卻是早些時候跑去盯梢左應楓的無憂。
“嘿嘿,我在外頭打暈了一個去茅房的侍從,換了他的衣服,大搖大擺的就進來了。”無憂扯了一下身上不太合身的服飾。
陳海有些哭笑不得,那衣服穿在無憂身上明顯小了一碼,因此顯得不倫不類的,有些滑稽。
“他呢?”陳海問道。
“那傢伙早早就睡下了,我閒來無事,便過來找你了。”無憂笑嘻嘻的說道,自然知道陳海話中所指之人。
陳海對無憂自然是放心無比,“大概什麼時候能有好戲看?”
“這玩意兒起效甚快, 你就等著看戲就行了。”
原來無憂在陳海第二輪比試的時候就已經溜了進來,陳海趁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桌上的酒壺拿給無憂檢視,無憂開啟酒壺只聞了聞便知道這裡面是下了瀉藥的。因此第二輪比試剛一結束,在陳海明白過來是蒲光甲所為後,無憂在他的授意下,利用侍從的身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了一個狸貓換太子,將那杯下了藥的酒壺與蒲光甲桌子上的進行了調換。
第三輪比試隨著一炷香的燃盡即將拉開序幕,這時卻出了一個小插曲,原本臺上的安姓老者即將公佈比試的題目時,突然有一黑衣侍衛走了上來,在花甲老者的耳邊附耳低聲了一番,然後絲毫不理會臺上其餘幾人便徑直又走了下去。那安姓花甲老者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不滿的神色,不光花甲老人如此,就連臺上的其他人也沒有絲毫的不滿。
臺下眾人見狀紛紛心中暗暗稱奇,暗自在心中猜測著侍衛背後的主人是什麼身份,要知道臺上幾人的身份和地位頗重,崔長史更是從五品上的官階,但是這侍衛絲毫不將幾人放在眼裡,只能說明背後的主人背景比臺上諸人都要尊貴的多。
陳海此時又回頭看一眼隱在柱子後面的無憂,別人不知道那侍衛的身份,陳海和無憂卻是瞭然的。
無憂見陳海回頭看自己,連忙換成一副笑臉朝著陳海點了點頭。
安姓老者這時輕咳一聲,“諸位,曾子云‘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諸位皆是我大虞未來的棟樑之材,希望諸位能夠積厚成器,早日成材,以報效我大虞!這第三輪的題目,便是以‘家國’為題。 ”
“是!”臺下眾人聞言皆是熱血沸騰,皆有頓生豪情壯志之感。
“好,那麼接下來,仍舊是以一炷香的時間為限,諸位可以開始了。”安姓老者輕捋鬍鬚笑著點頭道,對於下面這些人的反應他自然十分滿意。
“是。”又是一聲附和,眾人紛紛正襟危坐,拿起毛筆開始構思自己的詩詞。
此時偌大的宴會廳裡除了偶爾響起紙張翻折的聲音外,顯得安靜無比。
“噗~”
一聲響屁打破了寧靜,聲音格外響亮,彷彿在寂靜的大廳中迴盪著。眾人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誰也沒有過多的關注,畢竟人吃五穀難免會有尷尬的事情發生。
然而。
“噗~噗~噗~噗~噗~”
一連串的放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