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解決了這些人的飲水問題;同樣的就是因為他們人多,而汴州又靠近黃河,從揚州運輸的糧食等物質過去走運河水路最為方便。所以按照這幾個條件去找,應該就能找到。”
無憂五體投地道,“兄弟,我服了!光憑几句話就能分析出這麼多東西,我真懷疑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陳海嘆了口氣,卻是忽然想起了前世學過的一句話,“據要險,專方面,既有其土地,又有其人民,又有其甲兵,又有其財賦。於是,方鎮不得不強,京師不得不弱。”
無憂聽懂了陳海的意思,憂心道,“不錯,節度使掌握了軍事指揮、官職任免、財政使用、賦稅徵收等一系列的權力。從節度使擁有這些權力以後,朝廷卻是漸漸的對節度使們已經逐漸失去了控制。”
陳海點了點頭,“這是積重難返的問題。”陳海還記得,前世唐朝時也是由於節度使日益做大,朝廷雖然有心削弱節度使的權利,但終其李唐一朝也沒能實現,最後不得不退出歷史舞臺,開啟了五代十國群雄割據的時代。
“那我明日便去汴州。”無憂沒有絲毫猶豫。
陳海看了一眼無憂,無憂的雙眼泛著明亮的光,“我和你一起去吧。”陳海如是說道,此行禍福難料,多一個幫手總是好的,況且即便自己留在這裡也要等汴州那邊的訊息返回後才能知道自己的推斷是不是對的。
無憂也不矯情,用力拍了拍陳海的肩膀然後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好兄弟,夠義氣。”
翌日天剛矇矇亮,揚州城外去往汴州方向的官道上。
兩匹體型矯健的駿馬佇立在官道之上,馬上的兩道身影相視一笑,下一刻,手中韁繩揚起,官道上立時揚起一片塵土。
陳海不知道的是,昨夜的七夕詩會上,陳海的詩詞大放異彩,尤其是身為前揚州第一才子的駱謹言更是對陳海的詩詞推崇備至,以至於短短几日之內揚州遍傳陳海所作《臨江仙》、《鵲橋仙》等。當然身為這幾首詩詞的偽作者的陳海是不知道的,即便知道了,想必也不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