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田衝又憑藉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找了幾家酒樓談好了供酒的生意。這幾家酒樓早就對陳家的烈焰酒垂涎三尺了。陳家的烈焰酒在長安城中那可是獨佔鰲頭,價格賣得貴不說,還供不應求,每天客人都排著隊購買。現在田衝送上門來的酒,和烈焰酒看起來一般無二,而且價格還便宜了一些,這在酒樓掌櫃們看來,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情。
在他們眼裡,這是一個三家皆贏的局面。眼下正值冬季,寒風凜冽,正是高度酒暢銷的季節。這時候推出這種美酒,肯定能大賺一筆。於是,這幾家酒樓毫不猶豫地就和田衝下了定金,然後美滋滋地等著田衝送酒來。
田衝將此酒取名為‘焚雲’,雖然酒還未面世,但已經想好了這酒在市面上供應後必然是大賣特賣,人們唱過‘焚雲’後發現與那‘烈焰’口感相近,但價格卻便宜了不少,必然會摒棄烈焰,轉而進到有‘焚雲’的酒樓消費,屆時陳海的烈焰酒就會陷入被動,即使以後降價跟進,人們也會說是因為‘焚雲’的原因他不得不為之,也會感念‘焚雲’的好,醉意樓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而田衝不光賺到了銀子,還打擊報復了陳海,可謂是一舉兩得。
田衝想象著陳海大為憤怒的神情,心裡直呼痛快。
然而,天不遂人願。田衝的酒還沒來得及送來,這幾家酒樓就接到了陳家酒樓烈焰酒降價的訊息。他們仔細一打聽,這才發現陳家酒樓的價格竟然比自己的進價還要低。這可把他們急壞了,幾個掌櫃的趕忙各自找來了賬房先生,仔細地算了算賬。這一算可不得了,他們發現如果按照陳家酒樓的價格來賣,自己別說賺錢了,那可是要虧得血本無歸啊。
這幾家酒樓可不願意做這種賠本的買賣,於是便心急火燎地去找田衝。
“田公子,之前你可是說這酒一罈能賣百文錢,且比陳家的酒便宜,現如今陳家的酒突然降價,這,我們如何能賣一百文錢?”
“是啊,也不能讓我們賠錢賣呀!”一個胖胖的掌櫃說道。
“就是,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一家人都指望我養活,若是這樣我們全家都要喝西北風了。”
“可不是嘛......”
田衝被幾個酒樓的掌櫃東家圍在中間,心中叫苦不迭。
“田公子,我們也不為難你,這樣,你將那酒的價格降一降,哪怕是和陳家的酒價格一樣,只要不叫我們賠錢,我們仍舊從你這裡採買,如何?”
“是啊,我們也都是厚道人,生意大家一起做嘛,不能你們都賺錢,叫我們開酒樓的賠錢不是嘛。”胖胖的掌櫃附和道。
“就是,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
“可不是嘛......”
田衝被幾人吵得心煩意亂,大吼一聲“都給我住口!”
幾人被田中眼中惡狠狠的神色震懾,氣勢不由得一滯。
“幾位要說的事情我也是剛聽說,這件事如果是真的,損失最大的人是我!你們不妨先回去,我先了解一下情況,過幾日我親自挨個上門與你們商談,如何?”
“這......”
“田公子不會是誆我們的吧?”胖胖的掌櫃訥訥說道。
田衝氣的想衝過去給這幾人臉上一拳,但還是忍住了動手的衝動,“哼,我田某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何況幾位不過只是付了訂金,我可是把銀子都付給酒坊那邊了。”
幾位酒樓東家掌櫃聽到這話,這才相互對視了一眼,姑且相信了田衝的話,這才各自散去。
田衝沒了法子,又不能叫那些酒都砸在自己手裡,只得捏著鼻子吃下了這啞巴虧,最後以略低於烈焰酒的價格售給那幾家酒樓。
‘焚雲’雖然雖然還是面世了,但由於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