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又說道,“我在鑼鼓街看到你殺人了。”
阿離皺了皺眉,然後伸手摸了摸身上的傷口,發現都已經包紮好了。
“可惜沒有成功。”阿離的頭垂的很低,或許是因為受傷的緣故,神情顯得有些慵懶灰心。事實上她已經留意韓鹿兒許久了,在幾個月前她在長安尋到韓鹿兒的住處時,便一直在盯梢,為此她做了許多的刺殺計劃,不過都因為韓鹿兒太過謹慎而不得不放棄。今天應該是最好的機會了, 韓鹿兒到酒樓去散心,只帶了不多的手下,但是還是功虧一簣了,韓鹿兒在她刺出第一劍的時候便掀翻了面前的桌几,桌几阻礙了她的招式,但是自己仍然刺傷了韓鹿兒。待到她調整後再度攻去的時候,那個蒼髯如戟、武藝不凡的大漢,只招架了兩劍,便退縮了,居然毫不猶豫的跑了出去。
阿離想起了小的時候——每日種地回來會用鬍鬚扎一紮自己臉蛋的父親,操勞家務,總會給自己做出可口的飯菜的母親,還有總是:()風起了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