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登記資訊,確是長安陳姓之家,只是還不曾知道他家是作何營生。”
“豈有此理,難道少爺我這頓打就白捱了嗎?”蒲光甲呲牙咧嘴道,想來是開口說話牽動了腫脹的腮部,有些疼痛難忍。
“不過,我倒是打聽到那家人也是到揚州做生意的,貨艙裡還有幾箱子此行帶著的貨物。”一旁尖嘴猴腮的男子插話道,“不如我們使了銀子,把他們的貨物偷偷掉包如何。”
“不妥,船家不會冒此大險幫我們行事的,如果把他們的貨物掉包,他們下船檢驗時定會發現,屆時如果報官,船家就會供出我們。大少爺剛與他起了衝突,此事太過明顯,他們可定會猜到是我們所為。”房管家開口說道。
“那你倒是想個法子,如果想的好,你便將功補過,否則,你就自投通濟渠餵魚去吧。”蒲光家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大少爺,不如這樣,咱們到了揚州之後......”房管家苦思一陣,對著蒲光甲附耳說了一番。
蒲光甲聽了房管家的話,不由得眼睛一亮,“好,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會疑到我們頭上來,只是事成之後,陳家的那個小妞兒,切記給少爺我毫髮無損的弄過來,少爺我這頓打不能白挨,我要好好讓她知道我的厲害。”說罷,發出一絲淫邪的笑聲。
尖嘴猴腮的男子同樣發出一陣只可意會的笑聲。
房管家無奈心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這種事情。”但也只是想想,萬不敢此時說出來,拂了蒲光甲的意。當下陪笑道“少爺放心。”
三人又密謀半晌,那名尖嘴猴腮的男子和房管家才相繼離開蒲光甲的房間。蒲光甲只覺房管家的計謀可謂是天衣無縫,不由得心情好了許多,隨即招來通房丫鬟服侍自己就寢。
一日後,客船到了汴州,陳海一行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換了客船繼續南下。
半個月後,客船終於停泊在了揚州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