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鄧侖對這樣的場景有著獨特的偏好。他喜歡觀察人們在生死邊緣掙扎時所展現出的各種表情,尤其是那些在絕望中為了求得生存而展現出的人性扭曲。他們會變得卑微、屈服於他人腳下,甚至不惜放棄自己的尊嚴和原則來換取一線生機。
這些人或許曾經高高在上,但在面對死亡的威脅時,卻只能低聲下氣地乞求對方放過自己。即使遭受了極大的侮辱,就算妻女姐妹被侵犯,或者父母兄弟被殺,他們也只能選擇沉默。只要能夠保住性命,他們願意跪地磕頭,感激涕零,甚至願意獻上自己的一切。
這種掌控他人命運的感覺讓鄧侖陶醉其中,無法自拔。他享受著這種主宰一切的權力,享受著看著別人在他面前低頭求饒的快感。每一次看到別人如此可憐巴巴地向他祈求生存,他內心深處都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愉悅感。
這種心理上的滿足超越了任何物質財富所能帶來的快樂,讓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因此,每當遇到這樣的機會,鄧侖總是毫不猶豫地抓住它,盡情享受這種操縱他人命運的樂趣。
宋蕩同樣在心裡恥笑陳海,陳海慌張的樣子讓宋蕩覺得陳海此時就是一個不知所措的人,此時如同一個身陷囹圄的待宰羔羊,連從懷裡掏出來的救命的銀子都拿不住了,那些碎銀被陳海不小心掉在地上,陳海又趕忙伸手到懷裡接著往外掏。
“嘎嘎嘎!”宋蕩發出了一陣暢快的笑聲,這種人一看就是沒見過打打殺殺的場面。哪裡是自己這種刀尖上討生活的人的對手,此時已經呆若木雞,不知作何反應了吧,不知道一會自己抓碎了他的臂骨,他會不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自己倒是有些期待看到這樣的場景了呢。就在宋蕩蒲扇大的手掌即將抓住陳海胳膊的時候,宋蕩隱約看到了陳海的眼神,那眼神似乎沒有慌張,沒有害怕,似乎是一種堅定的毫不動搖的神色看著自己,怎麼會呢?
此刻宋蕩和陳海之間的距離已經非常接近,幾乎可以說是面對面。就在這時,陳海突然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紙包,並迅速地揚了起來。剎那間,一股白色的粉狀物質如雲霧般飄散開來,迅速將宋蕩整個人籠罩其中。由於兩人距離太近,宋蕩完全沒有時間做出反應,那些粉末狀的物體就像蟲子一樣鑽入他的眼睛裡。緊接著,他感到雙眼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啊!我的眼睛!\" 宋蕩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響徹雲霄,甚至驚動了附近的一群飛鳥。這些鳥兒原本還沉浸在夢鄉之中,但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驚慌失措,紛紛拍打著翅膀四處逃竄。
陳海一擊得手,他知道現在不是鬆懈的時候,必須要趁勝追擊。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迅速從懷裡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眼神異常冷靜。他沒有選擇後退,反而迎著宋蕩向欺身上前跨出了一步。原本陳海與宋蕩之間的距離就近在咫尺,這一步讓他們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到幾乎只有一拳的距離。
陳海右手緊緊握住匕首,反握著刀刃,此時宋蕩因為石灰粉的襲擊而陷入了困境。他的雙眼被石灰粉迷住,無法睜開,只能盲目地在空中揮舞著拳頭,試圖保護自己,但這種毫無目標的防禦對於陳海來說只是徒勞。
陳海靈活地躲避開宋蕩亂揮的雙拳,然後,他迅速揮動手中的匕首,刷刷刷幾聲刀割破肉的聲音,鋒利的匕首無情地劃過宋蕩的臂彎和雙腿。宋蕩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襲來,身體失去平衡,站立不穩,最終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陳海每天堅持鍛鍊身體,使得他的爆發力異常驚人。此外,有賴於胡善功的悉心教導,陳海對於刀具的使用已經爛熟於心,透過不懈的努力和堅持訓練,他逐漸摸索到了武功的門道。因此,他才能將這些積累起來的力量在一瞬間發揮到極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出其不意地給宋蕩造成了沉重的打擊。如果與宋蕩進行一場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