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黃處長您時間不定,所以我也不敢隨意邀請。”王子君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現在這黃處長這麼客氣,他自然也不會拿架子。
“領導看您說的,我請您,就這麼定了,咱們趁一個大空,好好地聊聊,到時候啊,我給您打電話。”黃處長看到快來到聶賀軍的辦公室,趕忙沉聲的說道。
王子君也知道不是爭的時候,也笑道:“別管誰請了,咱們高興就好。”輕輕地敲開聶賀軍的門,黃處長的神色頓時變的嚴謹起來,他恭敬的朝著聶賀軍道:“聶書記,王子君書記來了。”聶賀軍從辦公桌裡抬頭朝著王子君看了一眼,就揮手道:“自己找地方坐,還等著我給你讓坐不成。”王子君見聶賀軍如此的隨意,也呵呵一笑道:“我一看到您哪,心裡就湧起來敬畏之意,您要是不話,我哪裡敢坐啊!”“好了,你王大書記就別跟我油腔滑調的了,說,找我有什麼事?我先把醜話說到頭裡,你們那個青年再就業培訓機構劃拔到勞動廳的事情,你就別據理力爭了,省長辦公會都已經透過了,你找我也是沒用!”聶賀軍伸了伸腰,面帶笑容的朝著王子君說道。
這個時候黃處長剛好用茶杯給王子君沏好茶,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由得為自己剛才的低姿態感到慶幸。作為省委書記的秘書,他心裡很是清楚自己的職業特點:有著很明顯的依附性。自己身上已經被打上了聶賀軍的烙印,而這個秘書要想當得長久,當得前途遠大,那就只有真正走入聶賀軍的圈子。而現在這位年輕的王書記,很顯然就是聶書記重視的人。
見王子君和聶賀軍談事情,黃處長知趣地放下茶杯,輕輕的掩上門退了出去。
“聶書記,我這麼急著找您,不是為了談這件事情。”王牟君端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輕聲的說道。
王子君的回答讓聶賀軍有些意外,心裡的好奇被勾出來了,疑惑著問道:“你不是為了這個,那是為了什麼?莫不是想要換個位置?”“換位置倒是想,但是資歷實在是太淺了,過兩年再來給您伸手。不過我這次來,還真是想給人活動一個位置,就看您是不是支援我了!”王子君滿是謙遜的看著聶賀軍,笑呵呵的道。
“哦,是什麼人敢勞駕你王書記給他跑官啊,這面子簡直就是遼闊的大草原嘛!”聶賀軍不置可否的朝著王子君一笑,朗聲的說道。
“歐陽書記,我想讓她做勞動廳的廳長。”王子君沒有再跟聶賀軍打太極,而是開門見山的直接說道。
聶賀軍對於王子君跑官的事情,本來還帶著三分的玩笑,但是在王子君說出讓歐陽揚上位成為勞動廳長的瞬間,聶賀軍的神色,頓時就是一充作為一把手的書記,聶賀軍對於勞動廳長是不是自己的人並不是太重視,畢竟他管理的是整個山省,一個勞動廳並不怎麼放在他的眼中。
可是。這一次青年再就業培訓機構併入勞動廳新辦的再就業培訓學校,卻是讓他很是惱火。
畢竟這青年再就業培訓機構,乃是他可以表揚的機構,對於整個山省來說,那就等於他聶賀軍豎起的一杆旗。
而現在,省政府在不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就因為勞動廳的一個請示,就把他豎起來的標杆給挪走了,弄到勞動廳新成立的機構下邊去了,他孃的,這不是明擺著不把我這個一把手放在眼裡嘛!
儘管從表面上來說,這麼一個措施倒是對山省的下崗再就業工作十分有利,但是,如今的官場上,大多人看的卻都不是這個明面上的東西。
人家只會以為在省裡的權利爭奪之中,自己這個省委書記又落在了下風,就算自己親手樹立的旗幟,也被省長一擼到底,而自己卻不敢做出任何的回應。
但是一旦將歐陽揚提拔成為山省的勞動廳長,那這個結果就不一樣了。歐陽揚的上位,所鼻人都知道這是自己的功勞,而勞動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