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他正因許哲茂要扒他們警服為難著呢,此時有林方政寬赦,自然很高興。
林方政回到辦公室,滿長安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房文賦搶先一步開啟房門,林方政大步走了進去,隨口吩咐了一句:“文賦,請財政局朱局長來一趟。”
“好的。”
兩人坐下後,林方政問:“怎麼過來的?”
滿長安回答:“局裡派了個車。”
“這國慶放假,還打擾司機啊,就這麼幾步路。”
“不是我要派,是辦公室非要給我派。”滿長安也是一臉無奈,“您不是今天要找我嘛,所以我讓辦公室安排我今天帶班,那個辦公室主任也就跟著值班了。我在家待著也沒意思,乾脆到辦公室先熟悉熟悉財政局的工作。然後您打電話來了,我就跟辦公室主任說了聲要出去一趟。他非得要給我派臺車,還說是局長打了招呼的,要充分保障我的出行。”
“看來你很受重視啊。”林方政說,“不過凡事不要違反規定,小心別人的捧殺啊。”
林方政一眼看穿了這裡面的貓膩,財政局局長朱鷗,是許哲茂的人。但在明知滿長安是自己提拔的心腹前提仍然這般敬重,理由無非兩點:一是向自己示好,不想因為自己和許哲茂的微妙權力矛盾夾在中間為難。二是拉攏滿長安,搞成統一戰線,不要跟他對著幹。
能坐到財政局局長位置上,先不說能力如何,至少在為人處世上,肯定算得上人精了。
“嗯,我明白。”
“昨天班子見過面了吧,感覺怎麼樣?”林方政點上一根菸。
“還好,局裡整體氛圍還不錯。朱局長基本是說一不二的地位。”
“嗯,雖然財政局專業性會更強一些,但你之前在鎮裡也是搞經濟這一塊,對財政工作也有些瞭解,上手起來應該也很快。你現在分管工作是什麼?”
“承接的上一任,主要分管辦公室、法規、國庫和投資。”
“嗯,預算這一塊是誰管?”
“朱局長親自抓。”
毫不意外,作為財政工作核心權力,全縣所有單位都有求的預算工作,肯定是一把手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