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沙場,在生與死之間鑄就的氣魄,秦昌隆這些家族蛀蟲根本頂受不住,被那一聲斷喝,震得心底發顫。
過了幾息時間,秦昌隆才回過神來,面色一沉喝道:“我秦家之事,還輪不到你一個下人插嘴!”
老人昂首瞪視秦昌隆,沉聲說道:“秦家的家事我管不了,但我警告你,雖然過去了十五年,但我神焰軍舊部還在等將軍歸來。你有膽動一下將軍之子試試,看我神焰軍上下哪個肯放過你!”
“周伯……”
秦羽側頭看著這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心中感慨萬千,老人平日裡不怎麼說話,但是對自己十分照顧,原來是父親當年的舊部。
“哼!什麼狗屁神焰軍,都已經是不存在的旗號。”秦昌隆心中暗罵,但嘴上不敢說出來。
因為神焰軍當年的威名實在太盛,雖然已經在十五年前被撤軍,但神焰之名依舊讓很多人忌憚。
不過這個名字裡隱藏著一些秘密,導致神焰軍三個字成了禁忌,一般人提都不敢提。
“秦家早有家規,真武閣閣主之位有能者居之。秦羽這個廢物連一點真元都沒有,沒有資格繼承真武閣!”
秦昌隆接著又洋洋得意的說道:“相比之下,我兒秦天越就不一樣了。天越五歲練真元,七歲開脈輪,今年已經是九階巔峰武者,武道天賦卓絕,不在當年的秦玄機之下。天越就是我秦家復興的希望,真武閣不傳給這樣的家族天才,難道要爛在這個廢物手裡嗎?”
“對!真武閣絕對不能讓廢物繼承。”和大長老一個派系的族老立即附和。
“這廢物還是從外面抱回來的,說不定就是個野種,秦家血脈不可能生出十五歲都凝練不出真元的廢物!”
“交出真武令!”
“交出真武令!”
秦昌隆抬手壓了壓眾人的喧鬧聲,洋洋得意說道:“我兒天越今天就要從蒼龍城回來,備戰今年聖武學院的潛龍榜大比。在秦家之中,也只有我兒子的卓絕天資有資格繼承真武閣。所以,今天這真武令,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來人,給我拿下!”
“誰敢!”周伯大聲厲喝道,“想動將軍之子,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就在這時,從門外傳進來一句輕飄飄的話語,聲音聽似不大,卻能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那你就去死吧。”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門外走進來一個十八歲年紀,身穿奢華武道袍的年輕武者。
這個年輕武者面如冠玉,看似風度翩翩,神情中卻有一股自命不凡的高傲,赫然正是大長老秦昌隆的兒子秦天越。
秦昌隆年前花大價錢買了一個前往蒼龍城修煉的名額,讓他這個天資卓絕的兒子前去歷練。
秦天越這時候回來,是為了參加一個月後舉行的聖武學院潛龍榜大比。
他在半年前開啟了真元脈最後一個脈輪“神庭輪”,實力達到了九階武者的巔峰,在聖武學院潛龍榜排名第三。
很有希望在今年的潛龍榜大比中取得第一,提前進入天位院。
作為大長老的兒子,秦天越在秦家之中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真武閣對他來說也是囊中之物。
秦天越邁步走進真武閣,一股九階巔峰武者的氣勢擴散而出,鋒芒畢露,讓四周之人都不敢直面其鋒。
“天越,你終於回來了,哈哈哈……”秦昌隆看到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武道天才回來了,高興的大笑起來。
“天越,你先在一旁休息,為父很快就幫你拿下真武令,讓你上三層參悟武學備戰潛龍榜大比。在秦家之中,只有你配得起這塊令牌。”
秦天越輕輕一抬手,自傲說道:“不用父親費神,註定是我的東西,就讓我親自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