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磷顯然沒想到小賬房這是在抵賴,還真產生幾分自己酒後失足的悔意。
白磷尷尬的笑了笑:“是這樣嗎?”
他捫心自問道:是不是之前便宜舅舅做的那些菜有後遺症,讓自己趁著酒後對小賬房起了念頭?
可是不對啊,便宜舅舅離開了好幾日,這種東西的後遺症怎麼能遺留這麼久?
寧素箋眨了眨眼,真沒想到隨口編的謊話能騙到白磷,又試探道:“那你有沒有想起什麼?”
白磷苦思冥想,發現不對勁,要真是自己夜襲,小賬房稍微一喊叫,恐怕整艘船的人都知道了,自己怎會只是被綁住?
寧素箋還在哄騙他:“你想啊,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會對你這麼一個黑心掌櫃有想法…”
白磷仔細觀察小賬房,她的雙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宛如天邊的晚霞,又似熟透的蘋果,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又似熟透的蘋果,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一頭如瀑的青絲隨意地散落在枕畔。
許是還有幾分醉意,白磷眯了眯眼,翻了個身,將小賬房壓在身下,道:“是嗎,那你為何沒反抗,還是說:()薪火護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