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管著的,而且大家也沒有要搞什麼排洋滅洋什麼的,現在的問題應該是清廷搞出來了,幸好大家是在租界,要不然鐵定抓人了。心裡震驚之下楊銳說道:“孑民兄,這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抓人的不是租界,而是清廷,我說了這北上拒俄的事情不靠譜,清廷一定是要鎮壓的。你們就是不信。哎!”
蔡元培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如果是租界要抓人,早就抓了,這樣三番兩次的問話明顯是交代任務,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清廷要求租界抓人,租界推脫不過,只好做做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這也是沒辦法嗎,現在大義當前,人心所向,義勇隊能說解散就解散嗎?”
“可是這樣做沒有任何的作用啊?”楊銳很少質問,但是這次卻是很生氣,因為明明知道有危害沒結果的事情卻還要去做,這不是傻蛋是什麼,大聲的說道,“現在滿清朝廷都準備抓人了,你真的要讓這些學生都被清廷抓了去,方才醒悟麼?這什麼鳥國民總會就是一垃圾,國民總會那個姓汪的我看也不是什麼好鳥,那募捐的錢呢,被他弄哪去了,義勇軍飯都要吃不上了。還要保清拒俄,都不知道唐才常是怎麼死的嗎。這鳥朝廷早就該反了他!”
第六十二章 再次爭論
楊銳正在抨擊朝廷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好!說的好!這鳥朝廷早該反了它。”這聲音一聽就是章太炎到了,只見他還是一副灑脫模樣,拿了把摺扇裝文明,不過這次卻不是一個人,後面還跟著個小個子年輕人,一身rì本學生服打扮,戴著頂學生帽,也沒辮子,看神sè也不是好惹的,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章太炎進了門,指著楊銳說道:“這就是我向你說起過的,楊銳楊竟成,西學大家。”
年輕人不為所動,簡單的作揖之後就也不說話了,楊銳不以為意,物以類聚嗎,能和章太炎混一起的都是怪才,不瘋即癲。章太炎又向楊銳介紹說:“這位是我的忘年之交,鄒容,chóng qìng人士,剛從rì本留學歸國。”
楊銳禮貌的拱拱手,他其實並不知道眼前這人就是後世大名鼎鼎的《革命軍》的作者鄒容,要是把《革命軍》和鄒容連在一起說,他應該還是知道的,中學歷史課上記得提到兩部書一部就是鄒容的《革命軍》,另外一部就是陳天華的《猛回頭》了,只是這兩本書都還沒有出來,所以這兩位牛人只是停留在他的記憶深處了。穿越者不是歷史學家,除非是有準備,雖然筆記本里幾部反清的小說,可是裡面說的都是武裝造反造槍造炮的情節,再有就是怎麼在rì俄戰爭裡左右逢源,對於宣傳黨派一類,除了孫忠山黃興之外,提的都是武昌起義後的事情,其他一律少提,而且還未必全是很準確。
章太炎問道:“剛才你們在吵什麼,孑民你是想做滿清的奴才不是?”
章太炎平時還好,但有的時候發起瘋來真是不可言喻,大家都對他頗為頭大,當然,他對學生卻是很和藹的,雖然有點擺師尊的架子,但學生們都很喜歡他。蔡元培見他指責,趕忙撇清自己說道:“哪有哪有,只是在說這義勇軍的事情,現在滿清要鎮壓,是以我和竟成都在想辦法看怎麼做好?”
“哼,這還有什麼好商量的,越是滿清要反對的,我們越要做,”章太炎開啟扇子搖了起來,又問楊銳道:“竟成啊,你這一走就半個月的,我煙錢沒了著落,想帶蔚丹小弟吃頓好的都囊中羞澀啊。”
哎,還是真的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越要堅持啊,又見他叫窮,知道這關是逃不過去的,雖然自己給了雷奧錢之外所剩不多,還是說道:“那就晚上小弟做東,請各位大佬吃飯,不過枚叔兄,你可要支援革命啊,不能老化緣啊。”楊銳畢竟對國學不懂,會建的很多文字工作弄的不太好,這還是要找個國學大家來潤潤筆。
章太炎想到上次楊銳的說辭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