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
張宗昌見她如此惡毒,看她那被長風遮住的半邊腫臉越發覺得詭異,“俺要去拉尿,你給俺鬆綁。”開會之前,為了怕張宗昌鬧事,小金鳳把他給綁上了。
“松個屁,就在這裡尿。”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計劃都安排好了,但她還是怕夜長夢多。
“那俺要拉屎。”
“也在這裡拉。”小金鳳寒著臉,“你要是想給一師那邊報信就免了,他們那邊派過來的姓吳的,早就被我結果了;還有,老張你可要清楚,現在命令都已經下了,你要是想打其他什麼主意,得好好想想自己的性命是不是保得住。”
自己的打算都給她猜中,張宗昌頓時沒了生氣,他一怒想站起來卻因為綁著翻到在地,屋內的動靜立馬就驚動了外頭,小金鳳的兩個手下立馬閃身入了屋,小金鳳看著倒著地上的張宗昌,臉上狠色一閃,吩咐道,“把他嘴也堵上。省得亂叫壞了事。要是敢跑出去就殺了他。”
農曆剛過了清明,但是滿洲的夜依然是無比寒冷,第七師團師團長大迫尚敏中將卻躊躇滿志的出了造化鎮,他這次全軍出動就是要去收拾獨立軍,這支清國人的馬賊部隊戰鬥力極強,前段時間居然連續殲滅了日軍兩個旅團。面對戰鬥力如此強大的部隊,一個師團是不夠的,所以這次夜襲除了第七師團之後。道義鎮那邊的第一師團也會參加,加上獨立軍的內亂,大迫尚敏中將很確定己方這兩萬人一定能收拾那支不到萬人的獨立軍。
第七師團和第一師團半夜一動員,早先摸進鎮上的偵察兵立馬就被驚醒了,半夜裡人喊馬嘶的想不知道也難,兩封電報很快就從鎮上發到了獨立軍軍部。電報一到,參謀部就急瘋了,所有的參謀都叫了起來,分析日軍的作戰意圖,而楊銳和雷奧幾個也都被叫了過去。一個師團來攻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兩個師團一起來卻是在理解範圍之外了。一般而言,夜襲都是小部隊乾的事情,黑夜裡難辨敵我,也只有小股部隊衝入敵營四處喊殺使得敵軍混亂。造成對方自相殘殺才能達的最好效果,要是自己的人比敵人還多。那混亂裡受創最大反而是自己。
“如果日軍是兩個師團一起行動。那麼有可能他們會在臨近拂曉的時候夜襲一下,等天亮的時候再大規模正面進攻。”有參謀分析道。
“按照日記所有的記錄來看,一個師團的夜襲極為少見,人數最多一般不超過一個旅團,比如進攻旅順的時候白襷隊就是在三千多人,所以兩個師團的夜襲很不正常。另外即使日軍是想先夜襲然後在拂曉前大舉進攻。那也很不正常。三臺子的陣地工事很完整,前兩天日軍偵察過,他們應該知道夜襲不會有什麼效果,而在夜襲無效的情況下。卻要連夜出動,那麼事情就反常了。為什麼不白天光明正大的來呢?他們難道有信心一個早上就能把我們擊退?”
“……”
“事情有點古怪!”楊銳說道。他又看向諸人:“把日軍來襲的訊息通知下去,所有計程車兵都叫醒,炮兵按照之前的標尺做好急速射的準備,二師那邊、特別是那個六團,有任何後退者殺無赦!”
楊銳說完,雷奧道:“文官屯的部隊也可以抽調出來,在日軍後方伺機進攻。”
這是好辦法,楊銳說道,“也給他們發報吧。不過夜裡敵我難辨,要讓他們小心。”
“是!”傳令兵快速的把訊息寫了下來,然後各自傳令去了。他們一走,楊銳還是看著地圖默默不語,透過不斷的計算和謀劃,自己終於帶著獨立軍從最南端的四方臺到了最北端的三臺子,好不容易要鬆口氣的時候,狗日的了兩個師團一起攻來了,他們難道不應該切斷鐵路嗎,文官屯那邊才是鐵路啊,文官屯再往北一點的虎石臺火車站也是個好目標的,怎麼就往我這裡來的?
楊銳正在參謀部糾結的時候,外面來了個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