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沉默了一會兒,孫曉雲再道。這般單刀直入弄得陸小曼本就紅著的臉更紅,像要滲出血來。她不敢回答,孫曉雲再道:“國安局以前一直想在總理身邊安排人,以更好的保衛他的安全,可那些人總理都不喜歡,很快就會被調走了。但我發現你是例外的,雖然出了這麼大的事、雖然已經是第三屆內閣了,可你的名字依舊在總理府工作人員名單中,沒有被清出去。而總理本人,只聽說他喜歡音律,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喜歡畫。陸眉,我是過來人了,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總理,他也喜歡你!”
孫曉雲如此直接差一點就讓陸小曼當場暈了過去,這不是幸福而是震驚。不過在她腦子眩暈、心肝亂跳的時候,孫曉雲再道:“你的婚事好在已經解除,總理是不會高興你嫁給王賡的;你母親應該對你說過是我救的你吧,其實不是我,是總理讓我救得你;這段時間他擔心你,過得一點也不好,就希望你能好起來……”
孫曉雲本就編好的一套說辭,但在曾為小癟三、天生就會花言巧語常凱申的幫助下,變得更是能打動這個大難不死少女的心。‘總理一開始就喜歡你、是總理讓我救的你、總理時時刻刻都在關心你……’。這套鬼話不說是少女,便是孫曉雲這樣的婦女。聽完也芳心大亂、呼吸急促。
改變命運的洗腦結束,孫曉雲再道:“局裡也希望你能長久的留在總理身邊。這是出於保衛工作上的考慮。不過事情畢竟涉及到私情,所以要絕對保密,即便是家人好友也不能告之。還有局裡的其他人問起,你也絕對不能提一個字,畢竟礙於總理的名譽,傳出去不好。”
陸小曼依舊沒有從混亂中理出頭緒來,她見孫曉雲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只辯解道:“孫姐,我和總理大人真沒有……”
“有沒有我不關心。我只希望你能長久的留在總理府,並時時將裡面一些關係到總理安危的事情向我彙報。”孫曉雲根本不提要她怎麼做,哪怕她的意思就是要她這麼做。
“可我……”陸小曼終於有了些頭緒,她再次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可總理有家室,我不能……不能做那樣的事。”
“陸眉,安全域性不少同僚面對自己不喜歡的男子尚可自薦枕蓆,你面對的自己喜歡的人卻如此扭扭捏捏。如果你真的願意為國家、為人民奉獻的話,這根本不是什麼障礙。看過那部喋血西湖的電影嗎?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你若真喜歡,又何必在乎什麼結果呢。”孫曉雲嚴肅批評之後又拿一部前幾年的革命電影說事。見陸小曼低頭不語,她再道:“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告訴你,那就是那父親……”
“我父親……”陸小曼大驚。醒來之後就沒見到父親,也沒聽母親說到父親,現在聽孫曉雲一說。她當即驚道,“孫姐。我父親他怎麼了?”
“據說是涉嫌商業詐騙,被督察院帶走了。案子大概在明年開春……你……”孫曉雲說著,不想陸小曼當即從搖椅上一竄而起,可終究是失血太多,腦袋眩暈下又倒了下去,孫曉雲恰恰將她扶住了。
“你衝動什麼!”孫曉雲訓斥道。“你父親現在在督察院,案子我簡要的問了一下,有些難辦,眼下的證據對你父親很不利。如果沒有人幫助你父親翻案的話,那不但你家的財產會全部被沒收,你父親也要判十五年以上的牢獄……”
陸小曼紅著的臉終於被嚇回了慘白,她十指緊緊抓著蓋著的羊皮毯子,臉上全是慌亂。家裡最疼她的就是父親,可現在出事的也是父親。
孫曉雲很滿意她的反應,壓著喜意說道:“你知道的,我國素來司法獨立,不要說我,即便是國安局也無法干涉大理寺的審判。可總理卻是有辦法的,只要你……”
“只要我什麼?”陸小曼抬頭看向孫曉雲,渴望她說下去。
“你父親有多少可能是被冤枉陷害的我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