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照,他道:“可是中國的新總理翁,他希望再次與美國就海軍問題進行談判,他願意說服中華稽疑院解除和日本的同盟關係,然後簽訂太平洋海軍條約……”
“今天天氣不錯。哈伊姆。你應該好好享受一些。”**官布蘭代斯顧左右而言天氣。此時正是華盛頓的春天,他寓所的花園裡開滿了鮮花,好一片春光祥和。
“先生,我沒心思享受這些。”魏茲曼痛苦道。“每當我想起那些將死於集中營的同胞,我就恨不得拿上炸彈,和那幫納粹同歸於盡。”
魏茲曼是一個博士、一個化學家,聽他說出這麼瘋狂的語言,布蘭代斯嘆了口氣,他道:“那就想辦法在戰爭之前把他們運出歐洲。我將為此向美國的同胞募捐。讓你有足夠的錢完成這一重任。他們最好能去南美國家、甚至非洲,亞洲並不安全。”
“難道戰爭真的無法避免嗎?”魏茲曼聽他說亞洲並不安全,是以追問道。“中國人已經答應合眾國之前要求……”
“哈伊姆,政治上的事情從來都很複雜。中國和日本現在確實是打算放棄同盟與美利堅簽訂海軍條約,但他們依舊是一個威脅。下一次海軍條約到期後,如果他們再次結盟怎麼辦?”布蘭代斯反問道。“中國人雖然不打算和我們進行軍備競賽。可這不等於他以後不能。她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發展,現在全世界都充斥著中國人的服裝、家電、塑膠、汽車、還有摩托車。
哈雷·戴維森公司已經起訴中國公司在美國傾銷摩托車。而銷售中國摩托車的美國代理商則狀告戴維森公司暗中策劃燒燬自己旗下的數家專賣店。大部分人都認為,在****暴君的統治下。中國人正以最微薄的薪水和惡劣的工作條件搶奪了無數原本屬於美國人的工作,這一情況必須得到改變。”
“也就是說,戰爭無法避免?!”魏茲曼本想說他在中國根本沒有看到****和暴君,那是一個繁榮的國度,可當他一踏上美國這塊土地,看到報紙上遍是****威脅論調時,他就不得不選擇閉口不言。
“我並沒有這樣說,哈伊姆。”布蘭代斯微笑說道。“但戰爭是一些人的共識,所以我希望你離中國人遠一些,那裡很危險。我會盡快督促同胞再次募捐,不過現在經濟非常糟糕,我將盡最大的努力募集更多的資金用於移民事業。”
“我……”魏茲曼還想說什麼,納胡姆·索科洛夫卻道:“先生,如果我們不去東方,那數百萬猶太人將無家可歸。巴勒斯坦地區即使英國同意不限制的移民——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現在阿拉伯人非常仇視我們——也無法接納這麼多移民。我們只能去東方,然後以後再逐步將同胞遷往巴勒斯坦。”
“如果發生戰爭,你們那也去不了。”布蘭代斯說道。
“我們計劃經過俄國前往中國,或者經羅馬尼亞、從歐亞大運河前往中國。”納胡姆·索科洛夫道。諸人早就想好了戰時往中國移民的辦法,那就是途徑蘇俄或黑海,這樣即使太平洋發生戰爭,也不會影響遷徙。
“中國人同意你們移民?”布蘭代斯本想送客,但這件事情卻引起了他的興趣,他自己最終也是猶太人。
“我認為是同意的。”魏茲曼答道。“先生,我在一個多月曾前往遠東的東北,面見過楊竟成公爵閣下。他當即表示同意接受一批猶太軍官,由中**隊的高階軍官對他們進行培訓,並提供實習。先生,整個東北都是公爵閣下的領地,在那裡只要他能點頭,再多猶太人也能接受。”
“那我們必須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布蘭代斯感興趣的追問道。
“公爵閣下並沒有提任何要求。”魏茲曼答道,“雖然我們認為他是希望我們能阻止戰爭。”
“這是不可能的!”布蘭代斯再度搖頭,“你們來的太晚了。”他說完再問道:“如果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