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划水，提著恆宇爐，跟對面的萬龍鈴打了個不分勝負。
……
聲討的浪潮鋪天蓋地，儘管不是沒有人為不死天皇發聲，列數其功績，但又如何能勝得過一群有組織、有紀律的小黑子？
況且，不死天皇的功績麼……好像也不是太多？
除卻在位期間震懾生命禁區，這每一位成道者都有的擔當外，其餘的貢獻也不怎麼突出。
不像那時常被用來與之對比的帝尊，雄才大略，九秘合一在其手中完成，更是煉製出了荒天帝后的第一件仙器，告訴眾生秘境法亦可通仙！
相反，他的偷襲履歷光輝燦爛，不為人知的時候也就算了，一旦被宣傳出去，名聲一下子便臭不可聞。
不要說是帝皇人物對之忌憚與不滿，就是那些年輕的天驕，那些心底沒逼數，認為自己有大帝之姿、離證道八字還沒有一撇的少年至尊，都自帶乾糧的加入了黑不死天皇的隊伍。
——儘管我還沒成帝，但不妨礙我擔心未來不死老六偷襲我嘛！
曾經光輝萬丈的天皇，在這一日聲名掃地。
眾生言語討伐，而作為這一場輿論戰爭的發起人——葉凡，登上了神壇。
他傲立於重天之上，眼神高傲睥睨，蔑視的目光，不知道刺激得多少古皇族的祖王氣血激盪，有腦溢血的衝動。
那嘲諷的小眼神彷彿會說話一般，活靈活現的。
——就你們，也配跟我玩心機？玩手段？
——今天，我就要站著，把那鳳凰蛋拍下來，再把你們的臉也給打了，作為你們不自量力的懲罰！
“呼！呼！呼！”
幾尊領頭的大聖大喘著氣，他們好不容易才將怒火按捺住，沒有炸開。
“這就是大唐神朝的荒王嗎？本座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乾侖大聖咬咬牙，冷眼看向幾座重天宮闕，“姜家、大夏神朝、姬家、搖光聖地……你們讓這樣的人作為代表，作為顏面，作為取經人，去行走宇宙，真不怕將自己祖先的風骨丟個乾淨？”
“你們的德行何在？家教何在？！”
古老的祖王痛心疾首的質問。
只是，這效果似乎不怎麼好。
“你在教我姜家做事？”
姜家的古聖很強硬，冷聲呵斥。
不過在這背後，卻是忐忑不安，心底發虛。
姜家的家教？祖先的風骨？
姜家有這東西嗎？
作為祖先的恆宇大帝，他的風流史就不說了，“我有一個朋友”的故事，伴隨“神女爐”和“人慾道”長盛不衰。
到了這個時代，祖墳冒青煙了，有人血脈返祖，可是那個人……帶來一個好訊息，還有一個壞訊息。
好訊息是，那血脈返祖的真徹底，在“人慾大道”上登峰造極，走出了“族譜戰神”的道路。
壞訊息是，血脈返祖的太徹底，甚至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打造子母河，世代相傳……這嚇的恆宇爐神只都復甦，連夜把他開除族譜，不敢相認。
也正是這個人，與恆宇大帝的呼應，讓姜家如今都不自信了，他們很懷疑，所謂祖先的風骨、家族的教育……是不是真的沒救了？！
當然，自家人清楚自己事，在外面姜家的古聖還是要撐起極道世家的風骨來的。
“祖先的風骨？我的祖先就是被不死狗賊殺的！”大夏神朝的老大聖低吼，卻是另一番說辭了。
這讓人們不敢再妄議……儘管太皇在死的不體面的時候，連名聲也被毀了，談不上多少風骨。
畢竟，借人棺材一用……也實在不像話。
只是，人都死了，就少說風涼話了。
“如果是為了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