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委員會的特聘顧問。
另一件事,東泰軟體公司差不多就算是江泰集團的分支產業。
如此看來,老蔣是因為管著整個江泰集團,才會順道管著一個根本不懂的東泰軟體。
“乾兒子?被一個學生打了兩拳,居然不知道還手,你讓我蔣寧遠情何以堪?”蔣寧遠面目陰森,語氣很有點憤恨,真的是更氣那個黃海濤不成器。
鄔太太無語,大概也覺得兒子太不長進。
“還不都是你慣的。”蔣寧遠這話又輕了一些,對今天這場鬧劇,也終究是非常不滿,“江泰集團要想在稀土產業上有所擴張,韓星家裡對你還有用的,否則,我也犯不著將他安排在周副市長寶貝兒子的宿舍裡。”
這番話頗有些“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意味,說的鄔太太臉色更難看。
鄔太太真的是再也不敢說話了,愈發證實徐騰的猜測,江泰集團的實際掌權者是蔣寧遠這個大魔王,搞不好,股份還不少。
投在長江學院的那幾十億,蔣寧遠也有一份,難怪心疼如刀割,都快全部砸水漂了。
最恐怖的一點。
這些都是徐騰所不知道的事,在他的記憶中,江泰集團的結局並不好,在他大學畢業前後的2005年破產重組,最後五馬分屍,被陳安邦的東辰集團和其他幾個本省集團兼併一空。
蔣寧遠此番所說的話,已經再清楚不過,你這個女人不準胡鬧,別來壞事,他現在關注另一個問題,看了看顧友驤,“怎麼樣,有人屢教不改,下手又過重了吧?”
“大概是被刺激了,一怒之下,居然無師自通,摸到了虞長青那一脈的老手藝。”顧友驤面無表情,看似公允,還是給徐騰找了個藉口,“有一個,最好是直接送到肝膽外科檢查,恐怕要做手術。”
“你將他們送到廣泰醫院。”蔣寧遠臉色陰沉,大概也沒想到,時過境遷,徐騰出手是越來越重,有點責罰之意,但也沒說的太重,“齊衛國要是知道你現在的下手不分輕重,當初就不會給你介紹師傅了吧?”
“太生氣了,下次一定改。”徐騰低頭認錯,這事怪他,對方只是一個保安,為了一份工作罷了。
“算啦,回去早點睡吧,明天好好上課。”蔣寧遠本來就是急著過來救人,確實無意責怪徐騰,瞥一眼旁邊格外寂靜的陳健,總有些不妙的預感,加上他對鄔太太的瞭解,大致都能猜到是什麼情況。
黃信洲和江泰集團的這些破事,多年身在北京的他,原本是真的不想管,很多人都知道,也不敢打擾他的清靜,偏偏有人給黃信洲當說客,居然說動了他。
何況於情於理,他本就不該繼續置身事外。
現在悔之晚矣。
他更沒想到,徐騰也是個惹事精,小兒多動症,不惹事不舒服。
蔣寧遠來了,虞長青說不定等會兒也要來,想到剛才說和別人女兒有私情的事,徐騰拔腿就跑,打不過別人,不跑不行。
要是讓虞長青知道,他有女友還勾搭自家寶貝千金,估計能活活將他的狗腿打斷。
回去的路上,三個人都很寂靜。
陳健寂靜的可怕,徐騰默默觀察他,韓星是真被今天各種曲折離奇的怪事嚇怕了,這一次不敢再坐在徐騰的旁邊,也縮在後座,悄悄觀察兩位爺。
眼看要到學校,韓星忍不住打破沉默,“二爺,三爺,是不是隻有我發現了,咱們院長和鄔太太有姦情,搞不好,什麼乾兒子,還是親兒子呢……暈,我死了,蔣院長的親兒子給打了!”
“胡說,二爺將別人打的送醫院做手術,居然讓他回去早點睡,明天好好上課,這才是親兒子。”陳健說了一個很奇怪的笑話,其實也有一點迷惑。
他說實話,以他對蔣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