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將其毀去?”
白磷不打算留著這陰邪之物。
誰知道人搖了搖頭,苦笑道:“若是貧道還有肉身,倒是可以一試…”
說罷,道人又道:“這件魔器已被貧道封印,不會對白公子有危害,今後若是不主動解開,大概能封印年。”
白磷點點頭,單獨用儲物袋收起這件乾屍臉。
再將那沒人控制,掉落在一邊的鐵釘撿起。
這次道人主動道:“這是鑿魂釘,一種專門攻擊神魂的法器。”
“這種法器煉製起來十分陰邪,需要用瀕死時充滿怨恨的神魂和充滿絕望的兩種神魂熔鍊。”
白磷聞言,看向那賊眉鼠眼的男子,眼神又冷上幾分,一把靈火將其徹底燃盡。
再將此人的儲物袋和三陰屠仙陣的陣盤撿起,白磷默默地站在師姐身邊。
也好,正好打量打量師姐。
先前師姐站著時,身姿高挑,修長的身形猶如挺立的青竹,透著一股遺世獨立的清冷。
此時面色發白,宛如羊脂玉般細膩光滑,不帶絲毫的血色,彷彿終年被冰雪所籠罩。
那一雙狹長的鳳目,微微上挑,眼尾帶著一抹冷豔的弧度。眉毛細長如柳,卻微微蹙起,看起來還有些難受。
師姐的鼻樑挺直,嘴唇薄而緊抿,透著一抹倔強與堅毅。
一頭如瀑的黑髮高高束起,簡單卻不失利落,幾縷髮絲垂落在臉頰兩側,更增添了幾分冷豔。
尤其是白磷站在師姐身側,那張絕美的側臉映入他的眼中。
師姐那張側臉線條優美,略顯蒼白的肌膚在光下泛著微光,挺直的鼻樑與微翹的唇角相得益彰,睫毛輕顫,如詩如畫。
白磷近距離看過三個女子的臉,毫無疑問,師姐最絕。
在陣法之外,有個渾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男子不禁疑惑道:“吞法魔加上鑿魂釘以及三陰屠仙陣都拿不下那冷千璃?”
見陣法依舊風平浪靜,黑袍男子想走又不捨得走,莫不是那李暑擒下冷千璃後,自己享用起來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黑袍男子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來到陣法邊,想要破陣,但猶豫一下還是放棄。
萬一冷千璃即將落敗,自己反倒是幫了她的忙。
這樣一想,黑袍男子繼續等待起來。
半個時辰後,儘管傷勢不曾完全恢復,但冷千璃的臉色依舊迴轉了不少。
冷千璃睜開清冷的眸子,眼中沒有絲毫情感。
她瞥了眼身邊的白磷,走遠了兩步,道:“開啟陣法。”
白磷摸了摸鼻子,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不受歡迎,而且物件還是自家師姐。
白磷笑著道:“師姐,不急,我…”
誰知冷千璃聽見師姐二字,眼中竟泛起的厭惡之色,冷聲道:“你是白磷?”
白磷嘴角抽搐,點頭道:“是我,師姐…”
冷千璃臉色更難看幾分,若不是此人先前幫了她,恐怕她早就對其出劍了。
“不準叫我師姐!”
白磷一愣,不樂意道:“師姐,師姐,師姐!”
冷千璃臉上已全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不再理會白磷,將被白磷收好在面前的斷劍殘刃撿起,來到陣法邊緣。
她手中緊握手中斷劍,在挑選合適的破陣位置。
“師…冷姑娘,你先冷靜冷靜。”
白磷嘆了口氣,看來師姐並非無故厭惡男子,其原因或許能追溯到便宜師父頭上。
不然也不會對師姐這個稱呼這般在意。
“我們可以先談談。”
“你我之間沒有可談之處。”
冷千璃頭也不回,看準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