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皇宮。婉兒守在我的床邊,眼眶紅腫,顯然是剛剛哭過。
“玄哥哥,你終於醒了!你嚇死我了……”
婉兒撲到我的懷裡,淚水浸溼了我的衣襟。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髮,柔聲安慰道:“我沒事,只是受了些輕傷。”
我不想讓她擔心,所以刻意隱瞞了傷勢的嚴重程度。
“福伯,外面情況如何?” 我看向站在一旁的福伯,問道。
“回皇上,我們雖然突圍成功,但損失慘重。而且……” 福伯欲言又止。
“而且什麼?” 我追問道。
“而且,就在我們突圍之後,有一支神秘的軍隊突然出現,將那些叛軍全部殲滅了。” 福伯說道。
“什麼?神秘軍隊?” 我心中一驚,“你可知曉這支軍隊是何來歷?”
“目前還不清楚,他們行事詭秘,來無影去無蹤,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和目的。” 福伯搖了搖頭,說道。
我的心中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這支神秘軍隊究竟是敵是友?他們的出現,究竟是福是禍?
我躺在龍床上,卻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胸口隱隱作痛,不僅僅是那道尚未痊癒的刀傷,更是那股盤踞在心頭的不安。神秘軍隊,來歷不明,目的不明,就如同濃霧中的一雙眼睛,讓人捉摸不透。
“玄哥哥,你又在想那支軍隊的事情嗎?” 婉兒的聲音很輕柔,卻像是一道暖流,撫平了我心中的焦躁。
“嗯。” 我握住她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摩挲著,“這股勢力出現的太過蹊蹺,不得不防。”
婉兒秀眉微蹙,擔憂之情溢於言表:“福伯已經派人去查探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傳來。你也要保重身體,才能應對接下來的挑戰啊。”
“我知道。” 我點頭,將婉兒擁入懷中,感受著她的溫柔與體貼。可我心裡明白,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那股神秘勢力,那場宮變,還有隱藏在暗處的敵人,都像是一顆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將我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炸得粉碎。
幾日後,福伯急匆匆地走進御書房,面色凝重:“皇上,您要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我猛地坐直身子,沉聲問道:“說!”
“那支軍隊自稱‘玄武衛’,他們聲稱是先皇留下的暗衛,只效忠於大慶皇室,這次出手也是為了保護皇上。” 福伯的語氣有些遲疑,顯然他也不能完全確定這個說法的真假。
“玄武衛?” 我喃喃自語,腦海中卻沒有任何關於這支軍隊的記憶。先皇在位時,從未聽說過有這樣一支神秘的軍隊存在。
“他們可有提出什麼要求?” 我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他們送來了一封信,指名要交給皇上您。” 福伯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封著火漆的信箋,恭敬地遞到我的面前。
我接過信箋,細細打量著。信封上只寫著“呈皇上親啟”五個字,字跡蒼勁有力,透著一股凜然的殺氣。我心中一動,難道這封信是……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拆開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信紙上只寫著短短一行字:
“三日後,城外十里亭,靜候佳音。”
落款處,赫然蓋著一個鮮紅的印章,上面是一個張牙舞爪的“玄武”圖案。
我緊緊地握著信紙,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這封信的內容簡單明瞭,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們究竟想做什麼?是想招安,還是另有圖謀?
“皇上,您看……” 福伯見我臉色陰沉,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將信紙遞給他,沉聲說道:“傳令下去,三日後,朕要御駕親征,前往城外十里亭!”
“皇上,這萬萬不可啊!” 福伯臉色大變,連忙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