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商。”
“這倒是巧了,原是抓那幾人罪證,沒成想將金玉娥扯在一起,她現在人又死了,不好辦啊。”
“不是巧合呢?”
蘇霽怔住,捉著紙張往桌上一拍,“好啊,兜了這麼大圈子,原來手都伸到王都來了。”
雲起手指輕叩,緩緩道:“也只是一種猜測,你還是按照自己的步驟來查,西南那邊,恐怕我還得再去一趟。”
話音剛落,外面有人報:“祁參領來了。”
祁尚武將風格,做人行事果敢,從不拖泥帶水,故而上來就直入主題,“流寇騷亂,聖上讓我和雲世子奉旨前往西南屏顯。”
雲起懶洋洋的斜靠,撩起一邊眼皮,沒甚興趣道:“祁參領抓捕流寇,本世子柔弱公子哥,去那裡當人質嗎?”
祁尚嘴角抽了抽,“聖命在此,我也不清楚。”
雲起心如明鏡,皇帝此舉,明著鎮壓流寇,實則還是為的上次那樁沒辦妥的事,只是他們這邊剛有些眉目,皇帝早一步就有打算,顯然得到訊息的速度不比他們慢。
祁尚離開後,雲起感慨道:“這麼厲害還要我們提刑司幹什麼呢?”
蘇霽往上指了指,雲起輕嘲:“手指頭斷了?”
蘇霽:“上面是什麼?”
“屋頂。”搖著扇子瀟灑離去。
蘇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己嘀咕:“神他孃的屋頂,那是天,頭上罩著一片天!”
墨語忍了忍,噗一下噴了蘇霽一臉口水,蘇霽更無語了。
——
皇宮裡,皇帝和柳相知面對面對弈。
皇帝手裡黑子落定,道:“你兄長就留下這一個子嗣,如今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