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大麥町犬,純種的大麥町犬,可是好幾千上萬呢,幾十萬的都有。”沒等楊明說什麼,鄭大寶便說了一句。
“呵呵,挺值錢的,當我沒說……”王全根尷尬的一笑。
“支書,王村長,時候不早了,咱們快點回去吧……”楊明笑著招呼兩人上車。
兩位村幹部上了車,楊明開著車,向著鄭家村方向駛去。
快到中午的時候,卡車在鄭家村村委會門口停了下來,兩位村幹部下了車,楊明提著密碼箱也跟了下去,直接在村委會里,簽訂了承包合同。
拿著承包合同,走出了村委會,楊明開著車便回了家。
“卿卿,你看我給你買什麼來了?”楊明提著鸚鵡,抱著大黑貓,興沖沖的進了屋,可是,屋裡面的一幕,卻讓他的心猛地揪緊了,炕桌已經被搬了下去,炕上鋪著厚厚的褥子,衛卿卿臉色蒼白,渾身哆嗦著躺在褥子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一雙秀眉緊鎖著,好似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又像是做了一個讓人驚怖的噩夢,偏生又無法醒來,紅潤的櫻唇失了血色,因燒失水,甚至出現了一層薄薄的幹皮兒,劉嫂坐在炕沿上,不時摸摸她的額頭。
“這……這是怎麼了?”看到妻子的慘樣,楊明駭的臉色白,心疼的要命,失聲問道。
“你可算回來了,”劉嫂見楊明回來了,長長的鬆了口氣,“我和大隊裡簽了合同,就到你們家拿桃核,哪知道,正看到卿卿縮在炕上,渾身直哆嗦,我嚇了一跳,一摸她額頭,滾燙滾燙的,我一看她燒了,就給她蓋上了被子,剛給她吃了藥,一會兒差不多就退燒了,如果退不下來,再去醫院。”
“卿卿從早上的時候就不舒服,我也沒在意,哪成想……”楊明摸了摸衛卿卿的額頭,滾燙滾燙的,不由急得團團轉,他有些後悔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呆在城市裡呢,最起碼那裡醫療條件好,生個病什麼的,直接就去了醫院了。
“卿卿這樣子,不像是燒時的樣子,倒有些像是嚇的失了魂,卿卿昨晚是不是嚇著了?”劉嫂仔細的看著衛卿卿的症狀,鎖著一雙細眉,說道。
“……”楊明都呆了,這劉嫂怎麼看著有點像神婆呢?“你能看出來?昨晚上,一隻老鼠爬到她身上,把她給嚇著了……”
“要是嚇著了,光吃藥是不管事兒的,趁著現在藥效還沒有揮出來,我給她收收,如果退不了燒,咱們立刻去醫院……”劉嫂說著,從炕沿兒上站起來,到外屋找了個笤帚。
“我收的時候,不能有聲音,把那隻鸚鵡弄出去,別讓它叫,還有那隻貓……純黑的?還是隻玄貓,那就讓它留在屋裡,能辟邪來著……”劉嫂把楊明轟出了屋,然後開始做起了收魂的儀式。
先是用笤帚在堂屋的地上掃了三下,直接從堂屋中門掃到了東屋的門口,嘴裡無聲的唸叨著。
劉嫂把塵土掃到東屋門口,然後放下笤帚,雙手在東屋門外側的左側虛捧,好似捧著什麼寶貝似的,帶著一絲虔誠,慢慢的走進東屋,輕輕的把手放在衛卿卿額頭際上,然後在手心裡輕吹一口氣,把手中捧著的一點點灰塵輕吹在衛卿卿頭上,隨後慢慢的回到堂屋,雙手在東屋門外側的右側虛捧,然後慢慢走進東屋,將灰塵輕吹在衛卿卿頭上。
劉嫂再次出屋,拿起笤帚,又掃了三下,這次,雙手是在東屋門內側的左側虛捧,然後慢慢進屋,將灰塵輕吹在衛卿卿的額頭際上,接著,又到東屋門內測右側虛捧,然後進屋,將灰塵輕吹在衛卿卿的額頭際上。
這些動作做完,劉嫂拿著笤帚進了屋,這次是直接在裡屋地上掃了三下,將灰塵掃到衛卿卿的頭底下,接著,劉嫂在衛卿卿的頭左側虛捧,將灰塵輕吹在她的額頭際上,又在她的頭右側虛捧,然後將灰塵輕吹在她的額頭際上,做完這一切之後,劉嫂輕輕的在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