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章伯幾乎每次都醉!”戰舞略帶責備的說著,語氣中卻也夾雜著一份關心。
“他是這個性子!”柳行洪點頭道,章凡和他相識多年,這個老朋友的性格他最是瞭解。“對了,小姐,此次出行可有什麼感悟啊!”
“哎!我剛剛站在這山坡上還在想呢,在南城哪有機會見到如此的景色啊。每天除了巡城就是跟父親出去狩獵,再不然就是被要求在練功房練功。小雨都說,姑娘家的總要會點女紅的,可是父親從來不讓我學這些東西。整日裡打打殺殺的!?”戰舞口中的小雨是她的貼身丫鬟。
“小雨那死丫頭懂什麼,小姐你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你是戰家的女子,戰家出來的女子做女紅,這樣的事傳出去豈不是被江湖上的人笑話!”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算了,不提也罷!這一次父親還算不錯了,本來是準備讓二哥來的,後來不知怎麼改變心意又讓我來了。我正好趁這些日子好好休息休息。”
“城主這是有意培養你,讓你出來多接觸接觸外面的世界!”作為戰龍慶心腹,柳行洪自是知道戰龍慶準備把這個最喜愛的小女兒培養成接班人。
“哎……”戰舞對著黑夜一聲長嘆,其實她對接過父親戰龍慶手中的南城一點興趣也沒有,可是從小她就被寄予了這樣的厚望,如今也只有無可奈何的接受了。“對了!柳伯,你今天有沒有去山下的百花谷看看!”猛然想起初到時遇到的陸小木,戰舞問道。
“你是說,過幾天開慶典大會的百花谷嗎?還沒有去看過呢,怎麼了?那裡的風景是不是有他們青石派的人自己說的那麼好!”
“風景確實很美,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風景!幾天前我剛來時,在谷中遇到一個吹笛的少年。這個少年讓我覺得很不一般,可是後來在廖青松那裡求證到,他居然只是百花谷中的一個小小花匠!”
“哦!?是什麼地方讓你覺得不一般!”柳行洪也神情專注的問起來,戰家的這位小姐在南城出了名五官敏銳,她既然這麼說,定然是在這個少年身上發現了什麼。
“柳伯你還記得我十歲那年跟隨父親還有你們四位伯父在外戰場狩獵的時候遇到的一支魔族人馬嗎?當時我們兩邊一遇上之後,立即打了起來。對方的人馬幾乎個個都是高手!戰鬥的結果雖然對方被全殲,但是我們這邊包括父親在內都受了重傷。當時我們的隊伍裡有一個天音教的護法,她當時用了一招大頌歌術。天上灑下無數柔和的光線,我當時沐浴在那光線裡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身上的一些皮外傷瞬間就癒合了。而我幾天前在百花谷中聽到那少年吹笛子時的感受,就像當年沐浴在大頌歌術下面的感受一樣。彷彿有一種力量在我心中靜靜撫過,所有疲乏焦躁一掃而光。”戰舞說完後看著柳行洪,等待著後者的解釋。
“當年那場戰役我也記得,後來被證實我們遇到的那隊人馬是魔族裡一個出來巡查的皇族。我們隊伍裡跟著的是當時天音教的大護法,她們天音教修煉的是生命系力量,而大頌歌術是天音教最頂級的幾套**之一。你若說少年的笛音和大頌歌術有何相似之處的話,除非少年也是生命系的修真者!”
“這個應該不會吧,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一向要求嚴謹,他們不可能長期收留一個修煉生命系力量的人。而且我看當時廖青松的樣子,他確實只認為這個少年是個普普通通的花匠!”
“這些事都是人家門派裡的家務事,既然我們摸不出頭緒就不要管了吧!”柳行洪說道,他不知道廖青松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但是無論怎樣,江湖中人總是很忌諱別人插手自己的家務事。
“哦……”聽到柳行洪如此說,戰舞嘟著嘴應道,顯然有些不甘心,忽然想到一件事,一臉壞笑的說道,“我記得廖青松好像說到時候的慶典上似乎還有節目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