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過來,求求你們了。”
然而伴隨著這個聲音的,卻是一連串猥瑣的笑聲,其中一個聲音說道,
“我們家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份,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重循聲望將過去,卻見到在街道的一個僻靜之處,有四五個約莫二十歲的男子,正圍攏成半圓形,而在其內,隱約可以望見一襲碎花藍衫的身影,顯是一個女孩子,被他們圍在了當中。
便在張重望過去之時,他已然聽到幾聲碎衫裂帛的聲音,女孩的尖叫聲還有男子不懷好意的大笑之聲,幾乎是同時響了起來。
“好了,你們去給我望風去吧,可別讓別人闖進來,打攪了爺的雅性。”其中一個聲音帶著威嚴之色,悠悠的說道。旁邊的數人,聽了這話,眼光戀戀不捨的又望了數眼,這才轉身走開來。
而這一轉身,他們亦是望見了張重立在那兒,這幾個人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你是哪裡來的臭小子,這是你該看的嗎,給我滾開。”其中就有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衝上前來,口裡罵著,待走到近前,他猛的伸手一拳,便朝著張重的面門擊去。
張重已然確認這些人在此街道上,正在幹著見不得人的事情,卻沒有想到他們竟是如此囂張,居然敢率先動手,當下心中火起,卻是下盤馬步站穩,待得這人一拳攻至近前之時,只略微的沉肩一側一擋,便令到那人腳下不穩,摔了個狗啃泥。
“好小子,知道我們是誰嗎,你敢動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餘下的三人,眼見張重這一招並不簡單,當下,也是既驚且怒,立時站作品字形,將張重圍在其內,嘴中不乾不淨的罵著,卻並不敢衝上前來。
張重被他們困在當中,眼中卻是沒有任何的懼意,他這時候也看得清楚,被這幫人圍住的,是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女孩,這女孩雖是布衣長裙,卻是掩不住的清麗容顏,大大的眼睛垂著淚的模樣,如嬌花照水一般,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憐惜。
她眼望見了張重,如同望見救命稻草一般,一邊掙扎著,一邊向著這邊呼喊著。而抓著她的那人,一望便知是一名公子哥,他不虞自己的好事被人所打擾,正瞪著眼睛往回看去,卻是與張重的眼神迎了個正著。一望之下,他不由得輕聲笑道,
“我道是誰,原來是張先生的兒子張重啊。”
張重也識得這個人,是桃江城上經營珠寶的江家三公子,江哲,張重的父親張明義,便是在江家任賬房先生,而這江哲,也打算進天書學院做武者,是以,他和張重,倒是彼此互相認識的。
“既是熟人,我今天忙,也就不多和你說了,你先走吧,我就不送了。”江哲說著這話,便示意張重趕緊離來。而那女孩原本以為來了救星,卻沒有想到,所來的這人,竟是與自己面前的色狼,是相識的。一時之間,她有心呼救,卻又不知張重的心中想法。無可奈何之間,眼淚簌簌而下。
張重立在那兒,卻是並未挪動半步,他的話語簡短而有力,立刻令到江哲的身形停了下來,“她是被逼的,這樣不好,你放了她吧。”
“放了她,你玩過女人嗎?什麼被逼,女人都是這樣,一開始叫上一叫,到了後面,還不是乖乖的的聽命,要知道,像她這種人,能夠進我江家,入我的法眼,那是前世修來的。我江家的狗,吃得也比外面的窮人要好。”說到這兒,江哲的眼中,射出了乖戾的光芒,直盯著張重,口中一字一字的說道,
“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的父親,不也是我江家的一條狗嗎?沒有我們江家,你們全家都得餓死,聽得懂嗎?”
江哲的這一番話,如同重鼓,敲在了張重的心上,令到他的心神,不由得激盪起來。而江哲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便心滿意足的欲再度向著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