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長安的勳貴世家眾多,為避免激起民憤,神策軍不敢大張旗鼓地進行搜查。兩日後,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這場搜查便如鬧劇一般草草收場。
只是前一天,陳海坐在自己的院子裡的臺階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多寶兒給蘭花澆水的時候,無憂突然找到陳海,告訴了陳海一個算的上是壞訊息的訊息——被胡善功找到送去了刑部的書生李雲,還未等刑部查出背後指使之人,便在刑部大牢裡忽然身染怪病,不治而亡了。
其實說不知道背後指使之人的身份,陳海是不信的。
“其實我們都知道是誰幹的。”
“嗯。”
“刑部那些傢伙必然也知道。”
“嗯。”
“你倒是給個反應呀~”陳海的淡然讓無憂有些不適應,自己在剛聽說這個結果的時候,可是氣的火冒三丈的,現在當事人聽了竟然如此淡定。
“已經想到了的結果,沒什麼好吃驚的。”
無憂嘆了口氣,緩緩走到陳海身邊說道,“有時候官場便是彼此妥協,希望兄弟你能明白。這是我家將軍讓我給你帶的話。你也明白,杜大人肯幫忙從長安縣衙將你帶出來,是給將軍的人情。現在那杜大人也不敢得罪這件事背後的那人,將軍也不好過分強迫。就此結案,是還了那杜大人的情分。”
陳海笑了笑,用仍舊包紮著的雙手給無憂斟茶,無憂趕忙搶過去,自己給自己斟滿了。
“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你真沒事?”
“能有什麼事?我四肢仍然健全,雙手麼,也能恢復的好。”
“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當然算了,民不與官鬥,再說,我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哪能一直糾結這個。”
“嗯......你說的也對,但是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陳海笑了,沒有再說什麼,心裡盤算的事情,還沒拿定的時候,說出來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