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落座。
“金蠶的事,我打算交給大伯那邊來做,至於桑農那邊倒是好說,只需要陳家和他們簽訂契約禁止對外洩露即可,這金蠶長相與普通桑蠶無異,唯有吐絲時透過桑絲顏色才能加以分辨,故此也好保密。”
“好好好,賢侄孫,你肯將這等好事送於我家,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陳嵁有些語無倫次。
“大叔公哪裡的話,我們本就是同宗同源的一家人,何況大伯那邊這邊還幫了我大忙。”
“好,好啊。我那堂弟有你這樣的孫子,真是讓我羨慕不已啊。”
“大叔公謬讚了,我也是機緣巧合才湊巧遇到的。”陳海波瀾不驚的說道。
“好,一切就聽你的安排,至於啟平那邊,你無需擔心,我會嚴加約束,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若是二伯真有本事,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去爭取其他生意。長安陳家與揚州陳家本就是一家,日後定還有合作的機會。”陳海的話並未說滿,還是留了一些餘地。
陳嵁點頭不語。
“唔,對了,大叔公,二伯那房,如果並非心竹妹妹自己願意的話,與那白家聯姻的事,還是在好好商榷商榷吧。”陳海像是心裡突然想到了什麼,忍不住開口道。雖然自己並未見過這位叫心竹的本家妹妹,但是自己既然從陳詠口中得知了此事,能為其說上話的時候自然還是要開口的。
“唉。”陳海心中暗歎一聲,自己是不是太善良了。
陳嵁思索良久,終於緩緩的點了點頭,對陳海說:“孩子,你說得對,是老夫這些年過於偏袒老二了,竟讓他做出這麼多荒唐事,唉,心竹也是我孫女,我豈能讓她羊入虎口,也罷,此事就依你所言。”
接下來又是一番毫無營養的閒聊,陳海見陳嵁精神有些萎靡,知道老人身體虛弱,該是需要休息的時候了,於是便攜陳思思等人告辭。
一行人從絃歌坊出來,返回揚州客棧自是不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