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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韶上前,拉起她的手腕,皓雪的手臂與銀雪的指尖相觸,恍人眼神。
他細細探脈半晌,道:“體內的真氣仍舊在橫衝直撞,胸口可感覺到一陣陣悶痛?”
靳長恭蹙眉,左手撫上胸口處,頷首道:“的確,有些不舒服,就像被繩子勒住,感覺呼吸有點受制。”
聽聞此言,公冶與夏合歡兩人亦圍了過來,略帶擔憂地看著靳長恭。
“華韶師傅,長恭的內傷難道很嚴重?”公冶抬眸問道。
他雖然已經知道華韶既是神廟的大祭師,也是神廟那傳聞中神秘的聖主,但稱呼上不可能跟著神廟之人稱之為聖主,於是他便隨了靳長恭的輩數稱他為師傅。
“真的嗎?阿恭,可是很難受?”夏合歡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