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給他安排了幾張陰氣弱的符紙,又給他消了那些紙人在他身上的氣味,這樣保證靜塵還是原滋原味的讓那東西可以下得了“嘴”。
靜塵這邊事了,接下來就是我和長生的事,看能不能搞定標本室裡的那個東西。
長生精於巫蠱之術,對於靈體倒還不拿手]可我這幾年荒廢了不少,精進不說還倒退了,而且最可惡的是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最後我只得去翻師父留下來那些老書,一點點的翻去,最後只得找了一個我看上去似乎能用的陣法kk縛靈陣!
又掏出一堆師父留下來符紙,我這才和長生又坐玉皇宮的車回醫專。
車進醫專之前,我和長生先行下車了,讓那靜塵先在學校外面等著。
那中年老道一臉的喜色,直朝我們哈著笑,又拉著靜塵說他福大命大。
我最是討厭這種應酬話,拉了一把回笑的長生就朝裡面走去。
因為是暑假,學校的路燈都只開了個主路燈,又交錯著各種樹的樹影,而且學校裡半點人氣都沒有,還夾著濃濃的檀香味,這種感覺好像是走到一條歸陰之路一般。
長生幾乎一路都緊握著我的手,好不容易走到了實驗樓前,我們抬頭看著那牆上的白臉時,兩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那原本只有五官的白臉這會已經滿是黑氣,而且本來看上去像小孩子畫的平面畫一樣的五官已經有了立體感了,好像隨時都能從那雙飛粉刷白的牆壁中破壁而出一樣。呆華池技。
“走吧!”長生猛吸一口氣,緊拉著我的手朝裡走道。
我只感覺心越跳越快,想到白天進這實驗樓時,半點緊張都沒有,這會握著長生的手全是冷汗。
轉過樓道,長生猛的回頭看著我一笑。
那笑帶著莫名的意味,我正想開口問他笑什麼,只感覺手心一痛,就有什麼鑽到了手裡去了。
“你做什麼?”我忙用力抽出手,瞪了長生一眼道。
長生只是笑了笑,拉過我的手用舌頭輕輕一舔傷口,抬頭用那雙黑如點漆的眼看著我道:“就算捨棄我自己的壽命,我也不會害你的!”
沉沉的看著他的眼,我一時之間感覺喉嚨裡有什麼卡得慌,只能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氣,愣愣的看著他漆黑的眼裡的自己。
“走吧!”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我以為我就要背過氣去,長生卻拉著我復又開始朝樓上走去。
標本室的門上符紙未動,我們撕開之後,拿出縛靈陣所需的東西,在標本室裡一一結好陣,復又灑上顯陰的柳葉水和女子初經的經血,這才復又出了實驗樓。
找個背角處給姚老道的手機打電話,那中年道士聽說可以了,又很不放心交待一定要保住靜塵的性命啊!
我聽得無力的翻白眼,在我家裡這貨還慫恿人家了,從沒想到其實用姚老道也一樣。
其實我比較想用姚老道的,畢竟這老道修道時間長,心智還是比較穩重一些,可萬一姚老道出事,估計玉皇宮的人連同袁仕平在內都不會放過我吧!
不一會,靜塵就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抖著腳走了進來,瞄了一眼我和長生所在的地方,嘴唇蒼白的想說什麼,卻還沒得他張嘴就被身後的中老道士給推走了。
拿出隱身符給長生,我自己也準備了一張,長生復又用從身上掏出一把灰白色的用旱菸杆點燃圍著我們薰了半天。
聞著那味道古怪得很,但我好像又在哪裡聞過,忙不解的問長生這是什麼。
他只是笑笑說這是讓那東西聞不到我們味道的好東西,讓我放心就好了。
看著他將一小點一小點的粉末放在旱菸裡面,我想了一會猛的就想起這是什麼了。
當年在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