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開始消失不見了,這可把師叔給嚇傻了。
可前後沒有隔上五秒的時間,突然一下子好像變魔術一般。我們倆都又重新出現了,跟著我怎麼叫都不醒,而大紅也是跟夢遊一樣的只是不停的唱著歌。
“張小先生,你還好吧?”這時展隊竟然穿得十分整齊的出現在我面前,臉上的顏色估計比我這個被甩了一巴掌的都還紅,我想他估計也知道自己被剝了個精光的事情了。
我瞄了一眼展隊,十分奇怪的看著他道:“你剛才是怎麼醒的?”
“不知道,就是突然就醒了!”展隊疑惑的搖了搖頭道。
“師叔,你來看這個!”我忙將揹包裡的紅布掏出來塞給師叔,然後飛快的打量著地上。
建木竟然安靜的躺在茶几旁邊,沒有半點變化,似乎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果然魘與夢還是不同的,夢是虛的,而魘卻是真正存在於現實中的。
“這裡面是什麼?”師叔一拎紅布,突然就跟被燙到了一樣,將紅布又扔給夢遊一樣的大紅道:“這不會是魘裡面的另一個大紅吧?”
我沒膽子再去回想那個將心愛的人一塊塊的吞下去,然後對自己挖眼切唇剝皮開肚的狠心樣子,朝師叔搖了搖頭,然後看著一邊暈迷不醒的大紅,將建木撿起來,朝山神道:“有沒有辦法用其他的裝著啊?”
“你將那魘用紅布包著了?”山神十分驚吼的看著大紅身上的紅布,無奈的從我手裡接過建木道:“我可以讓雪女先幫你們凍住,但也只能保證三天,三天之內你們必須再用紅布包起來!”
“讓雪女凍起來?”師叔幾乎都跳了起來,指著一邊笑嘻嘻的雪女道:“她凍和用冰箱凍起來有什麼兩樣嗎?”
“你可以試試啊!”山神沒好氣的將建木放在雪女的手上,然後雙手壓在雪女雪白的小手上,嘴裡開始唸唸有詞。
他並不是像在唸咒語,反而更像是在唱山歌,其中還不乏一些山裡民眾調情的詞語。
我都不知道這種歌曲還有能封印的作用,可等山神將歌唱完之後,那建木好像都沒有半點變化。估廳東巴。
“給!”山神將建木又遞迴給了我,看著大紅,又回過來認真的盯著我道:“你在魘裡面看到了什麼?”
“另一個大紅啊!”我想這件事情還是等大紅醒來再說的比較好,畢竟這也關係到大紅的身世,而且我自己也還跟魘有著扯不清的關係,山神這種責任感太強的我可不敢說。
萬一他把我跟大紅當妖女,從他管的山裡找一個大石頭將我們倆都壓下去,那還真不好說!
建木一入手就是一涼,我這才發現建木的葉子跟枝上面都佈滿了一層薄得幾乎看不見的碎冰,而且我摸上去竟然沒有化掉,整個就好像鍍了一層玻璃一樣,這才明白山神說的什麼叫做雪女冰凍了。
山神明顯就不相信我在魘裡面看到的是大紅,將大紅身上的紅布拿過來捏了幾下又扔到了大紅身上,裡面就好像空空蕩蕩的沒有半點東西一樣,根本就不同於我才將魘收進去時的情景。
“魘!”山神看了看大紅的臉,又瞄了瞄我道:“大紅,你,還有魘,你們自己好好算吧!”
跟著他突然一拉雪女,兩人就消失不見了。
“唉!”師叔忙朝空中一抓,似乎還想問什麼,卻只抓到一把空氣,氣得大罵道:“這老石頭真他媽的怕死,一找到雪女就直接跑回山裡待著了。”
“他肯定要回去,再不回去他這山神就不用做了!”大紅竟然幽幽的醒來,兩眼直直的看著我並不說話,反而十分隨意的將紅布遞給一邊的王婉柔道:“你們地府有沒有辦法可以消除魘的?”
“沒有!”王婉柔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瞄了瞄高局他們奇怪的神色道:“這些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