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感覺從頭頂到腳尖都是發麻的,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的話。
那懷化學院那兩上慘死的學生也和他脫不開干係,就算不是他也是他同一派的,還在這柳樹,和肖美蘭那一派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干係。
“你們兩個現在談什麼情愛啊,還不快過來幫忙!”苗老漢這會也轉到了這邊,朝我們不滿意的瞪了下眼道:“快過來幫忙,這柳樹可是一千多年了,又經過陰氣的洗滌,又有雷火的煅燒,這可是東西啊!老漢這次可是來對了啊……”
苗老漢說得興起,臉上就露出那種守財奴所特有的表情,伸手就要去摸那柳樹幹。
眼見苗老漢的手就要摸到了,我猛的感覺心中一跳,卻見那樹幹被燒成炭一樣的外皮上似乎有什麼在蠕動,我還沒來得及出聲制止,就見一隻巨大的黑螯猛的就夾住了苗老漢的手。
只是一下,苗老漢的手立馬就流出了黑色的血,濃得跟黑芝麻糊似的。
“啊!”苗老漢估計也沒想到他完了一輩子的蟲子,這會自己卻被蟲子咬了,猛的大喝一聲,手上立馬金光一閃,一隻金色的竹竿一樣的蟲子就從他掌手爬了出來,一口將咬到伸出的那一隻巨螯,跟著就跟吸麵條一樣,從樹幹裡吸出了一隻手掌大小的黑得發亮的蠍子。
只見那金蠶蠱跟蛇吞象一般,本身手指頭大小的蟲子,卻拼命的張著大嘴硬生生將那手掌大的蠍子給吞了下去。
苗老漢用力將手上的傷口一擠,讓金蠶蠱吸淨上面的黑血,單手抽出旱菸袋就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猛的就將那煙氣朝那柳樹幹噴去。
“快過來!”長生見苗老漢這貨還在不要命的整,忙用力將手朝那樹幹上一揮,朝苗老漢喝道。
我只見一道黑氣從長生的掌心揮出,跟著渾身就是一冷。
可已經來不及了,苗老漢那一口旱菸剛吹到柳樹幹上,整棵柳樹就開始顫動,那原本佈滿了焦炭的樹幹上,突然跟變魔術似的變幻出了無數的色彩。
鮮紅的蜘蛛,漆黑的蠍子,明黃的四腳蛇,深藍的毛毛蟲……
這些東西的個頭都不知道比普通的大了多少倍去了,只是一口煙的功夫,那棵黑漆漆的柳樹就變得跟個掛滿了各色各樣的掛飾的聖誕樹一樣,顏色繽紛。
“媽蛋!”苗老漢也被嚇了個夠嗆,還想出手,卻剛好被長生那一掌黑氣趕到。
只見那黑煙一撞到柳樹上的那些毒蟲,跟著就是一散,立馬就將那些毒蟲給裹住了,那被裹住的毒蟲立馬化成一攤濃水流了下來。
“苗老漢!”我也被這些毒蟲給嚇著了,前晚我可沒有見到這些東西,證明這些可能真的是在我走之後,有人特意佈置下的。
那這樣的話?
也就是說,那人也猜到了我們會再回來!
苗老漢聽到我一喝,也顧不上去呈威風了,忙就將兩腳快速的踏進了水沲中間。
可他剛一落腳,原本在水沲上打著轉的柳葉猛的就是一沉,跟著無數黑漆漆的樹根就從水沲下面甩了上來,直接將苗老漢整個人都裹成了粽子。
我心裡暗罵一聲,飛快的從懷裡掏出神火符,雙手一引直接三張就轟了過去。
長生也沒想到這昨晚出過事的地方還能出事,雙手一展,兩個巴掌大小的紙人見風就長,瞬間就變得跟真人一般大小,大喝一聲就直接衝進了水沲裡,手拉腳踢的就去扯那些柳樹根。
還沒等我看清那兩紙人呢,就聽見“譁k譁k譁”抽水馬桶一樣的聲音,跟著這個淺淺的水沲裡所有的水就嘩的一聲巨響,整個水沲裡的水都在一眨眼的功夫裡全部流了下去。
我正努力的祭著引雷符去轟苗老漢身後的那些追了上來的彩虹毒蟲別動隊,聽到那水聲一沉,就知道不好,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