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指指點點,卻不敢來拿開。
師叔體力不濟又睡著了,我守在一邊,看著師叔沉睡的樣子。
“砰!砰!”
天剛暗下去門外就傳來重重的敲門聲,依昔還有人哭泣的聲音。
我心裡大怒,這還有完沒完。猛的開啟門,只見門外王老爹舉著手正要拍來。
見我開了門,王老爹拉著我的手就不放,拉長嗓子大叫黑先生救命。
他身後抬著一扇門板,王老爹那個剛顯懷的孫媳婦這時正挺著西瓜一樣的大肚子,雙腿之間已經開始現紅了,正在門板上面痛得死去活來。
腰間的陰龍又開始不安份了,我死死的摁住它,奇怪的看著前兩天還只是有點微微顯懷的王家嬸子,怎麼一樣子就這麼大了。
而我用眼看去,她肚子裡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是除了大了一點外。
師父平時對於這些個鄰里都是能幫就幫的,這時聽著王阿爹將一個流著陰血的小產婦要抬進去,猛的大聲喝住他們。
不要說王老爹了,就連我也是被嚇得腿下一軟。
王老爹忙從懷裡掏出一個大紅包,說只要師父救下他們老王家的血脈,多少錢都可以。
“遲了!”師父冷冷的嘆了一聲,拍著手拉著我退了兩步。
這時只聽見王家嬸子猛的尖叫一聲,剛才還鼓得跟西瓜一樣的肚子,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訊速的消了下去。
血扯著細線從門板邊上嘀嘀噠噠的流到了青石墊成的地板上,在昏暗的燈光下烏黑得不像人血。
王老爹這時也嚇到了,急忙去看門板上的孫媳婦,可已經是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快抬走吧!”師父面黑得跟那黑血一般地道。
我卻愣愣的看著地面上那一灘血,從血上面慢慢升起一絲絲的陰氣,絲絲的聚在了一起。
王老爹給師父鞠了一躬,拉著人就朝外走了。小產婦是進不得別人家的門的,雖說他是想救人,可現在人死在我們家裡,這是他最不該的地方。
我和師父都沒去管王老爹怎麼走的,師父雖說看不見,卻雙手直接結著法印猛的朝那一灘血擊去。
見師父出手,我也慌忙跑到房裡找出平時的揹包,將昨晚留下的那點黑狗血端了出來。
大廳裡面師父雙手左右翻飛的祭著神符,在他周圍有不少連人形都沒有幾的一團團的黑氣,發出尖銳的大叫聲直教人耳膜發痛。
那個穿花格裙子的女孩淡笑的看著我出來,輕聲道:“你叫張陽是嗎?我不喜歡其他人,就只有你給我的感覺是一樣的,你和我去玩好不好?”
看著已經又長了不少的她,我心裡暗罵一句,老孃才不和你一樣呢。
習慣性的一插腰,感覺腰間的陰龍慢慢爬到我脖子上,我這才氣急大喊一聲:“我就是張揚。”
說著就將手裡的黑狗血朝她臉上波去,這不是硫酸不會毀容,可對於這個鬼靈來說,比硫酸更厲害。
可那小女孩身子輕輕一晃,如同水氣一般的消失在了當地,黑狗血一落地,她又出現了。
“師父!”我見黑狗血沒用,將手裡的碗一丟,求助的喊道。
鬼靈卻只是呵呵一笑,對我道:“都說我們是一樣的了,你以後陪我玩,我買冰棒給你吃。”
罵了隔壁,老孃我才不缺冰棒吃呢!
我心裡罵著娘,腦裡將師父教我的東西快速的過了一遍。
童子尿去陰,黑狗血避煞,捆仙繩捆靈……
對!就用捆仙繩!
我伸進揹包裡,快速的掏出那捆仙繩,雙手飛快的紮了個縛靈結,雙手發抖的結著印,嘴裡念著平時被黑瞎子逼著唸了無數遍的縛靈咒。
“陽妹,注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