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闆娘,要求著她饒命。
我聽著心裡也是一驚,這下好了,真的出人命了。
原本還想著等拿到下一個雕象的計劃又被打亂了,師父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周標這時完全已經嚇得跟得了失心瘋似的,抱著師父的腿就不撒手,哪還有半點當初提著一箱子錢扔桌子上的氣派啊。
師父這人除了眼瞎就是心軟,這會也只得認栽,讓周標不要再哭了,我們去那個死了的人家裡看看。
周標這貨現在離了我們都不敢去人多的地方,生怕自己一時獸性大發,見人就撲,我和師父去他還不放心,死活說要讓師叔也去。
這話我聽著本來不大樂意的,可也沒辦法,師父眼睛不行小事大多都不動手了,而我又太小。
師叔雖說不靠譜點,但至少在周標眼裡還是個全人。
可等了半天,說很快回丁家老宅找人的無良師叔還是沒有回來。
一直到了太陽快要落山時,師叔才頂著一張半腫的臉,氣呼呼的回來了。
能讓他捱了巴掌還只能生悶氣的,我想也就只有師叔他爹丁總了,那老頭厲害得很,連老貨殭屍都敢倒騰。
我拿了個雞蛋給師叔敷臉,也沒敢問他丁總答不答應幫忙,他就悶著頭開車朝周標說的那個生意上的朋友家去了。
周標那朋友住在三眼橋那邊去了,姓盧,藉著懷化學院的勢頭,倒也掙下了不少家產。
幾乎所有學校的建校地址都有一定的基礎的,要不就是選好風水寶地,要不就是上面安排借學校年輕學生旺的陽氣,來鎮壓一些東西。
遠遠的望著懷化學院的地方,我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但也沒有來得及細想。
當我們到三眼橋時,一個披麻帶孝的年輕男子接的我們。路過在辦事的靈堂時,那青年男子無奈的朝我們擺手,示意我們不要多說話,帶著我們直接到了自家頂樓上的客廳裡。
外面吹吹打打,法事做得很是熱鬧,可頂樓的客廳裡卻是沉悶得很。
我一進去就是一大股嗆人的煙味,裡面的人都是沉著一張臉,悶頭悶腦的抽著煙,連一個看上去妝容憔悴的中年婦女手裡都夾著一根菸。
見我牽著師父上來,那婦女猛的將手裡的煙一掐。
看著我和師父的眼光猛的一發光,臉上有什麼閃過,飛快的從玻璃茶几下來抽出一個皮箱,大手一揮就甩了幾疊錢到茶几上,急急地道:“黑先生在懷化也算了我名頭的了,這裡是五萬,只要先生找到我家那死鬼,這箱子裡剩下的五萬也是先生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在這個被煙薰得看不清人臉的客廳裡,當那盧家大嫂說出“死鬼”這兩個字時,所有人的臉都不自覺的抽了一下。
我瞄了一眼那兩疊綠票子,再看著那婦女臉上囂張的樣子,牽著師父轉頭就走。
如果不是周標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師父求師父救他,我們還不如好好的在家裡烤火呢。
“怎麼嫌少?”那婦女聲音一挑,冷笑一聲“啪!啪!啪!”的又從桌上抽出幾疊放在桌上道:“你們做這一行不就是圖來錢快嗎?這十萬都給你們,只要能找回那死鬼,再加十萬!”
第四十二章鮮血的誘惑
“那個盧大嫂?”周標臉上神色有點難看,弱弱地道:“黑先生只是陪我來看看盧大哥!”
“看什麼?那死鬼如果不是跟你出去瞎混,會認識那狐狸精,會搞得現在連鬼影都看不到!”盧家大嫂唆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指著周標就開始大罵。。
那言詞之犀利,詞澡之絕斷,用語之市井,當真不是我能學得來的,想我在榆樹灣見識各路罵街人才,但全然沒有這位盧大嫂如此大的風範。
眼看女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