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大紅猛的朝我撲過來,手裡的墨斗線飛快的一拉,竟然直直的扯到我身邊一個特警的手上。
這個特警這時手裡握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鬼頭太歲,正笑得跟一個非洲難民看到肉一樣的表情看著手裡的鬼頭太歲,正張大嘴準備一口吞下去。
“喝!”
大紅和王婉柔同時沉喝一聲,墨斗線飛快的從那特警的手上拉過,那鬼頭太歲滋滋一響,立馬就破成了兩半,變成兩個半拳大的鬼頭太歲落在了地上。
“噗!”
我正抬腳將我身邊另一個想要吞鬼頭太肉的特警給踢倒,忙又將噴火槍一開,對著剛剛落地的兩個鬼頭太歲就是一燒。
“餈!滋!”
那鬼頭太歲一燒,滋滋一響雖說飛快的變成了灰,可那股子香味也跟著撲鼻而來。
這香味還真別說,真的讓人沒有半點抗拒的能力。
我聞著那味道就知道不好,忙朝一邊的大紅和王婉柔道:“先不要切先!”
“不切不行了!”王婉柔臉色也有點急,跟著大紅一塊也不管我們燒不燒得過來,牽著線就飛快的對著原先坑裡那個大鬼頭太歲飛快的扯動著。
那鬼頭太歲這會竟然也不叫了,只是不停的伸出小手來擋著墨斗線,卻又完全只是徒勞;連同小手都飛快的被切斷了,跟著坑裡立馬就多出來好許多小的鬼頭太歲。
原本這些是爬不出坑裡的,現在那十來個揹著噴火槍來支援的特警,一個個變得跟餓死鬼一樣,伸手拼命的去坑裡抓小鬼頭太歲,而那些鬼頭太歲只要一見手伸進去,立馬就撲過來死死的抱住。
我見情況已經幾乎出現混亂了,忙回去就去那穿軍裝的,讓他將他這沒用的手下們給叫回去。
我這一回頭就知道世界全亂了,果然有一句老話是沒有說話的:人為財食,鳥為食亡。
可現在這些明明應該意志力特別堅定的人,竟然一個個流著哈喇子,跟難民一樣兩眼放光的朝坑裡走是怎麼回事?
這是要改成人為食亡了嗎?
原本我以為閒著的師公和苗老漢這會子也急了,對著那些特警飛快的貼符,而胖妞也引著各種各樣的小蟲子朝著那些人身上爬去,只在胖妞的蟲子爬進去的特警,立馬就站著不動了。
我看著原本還可以支援我們的特警,這會子竟然也開始添亂,真心的不認為我們再將鬼頭太歲切下還有什麼意義。
可王婉柔和大紅就好像停不下來一般,那鬼頭太歲已經吃定了這一招,拉著墨斗線竟然開始自己拉扯著。
“直接燒了!”師公在苗老漢背上,一邊朝著那個穿軍裝的貼符,一邊看著那些幾乎要爬進符陣裡的特警大吼道:“將他們身上揹著那東西扔進去,先燒掉再說,我們等會再滅山火!”
“著!”
我只是耳朵聽著,可手上卻完全停不下來啊,我身邊十來個特警,全部都瘋了一般朝著坑裡撲去槍那鬼頭太歲,一到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要往嘴裡塞,忙老遠對著那特警就是一個法印,然後直接用符紙將他定住。
太歲吃下去是什麼後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吃屍的鬼頭太歲吃下去的後果估計就跟吃死人肉差不多,可能比吃死人肉還慘,因為這是鬼頭太歲消化過了的死人肉,味道更鮮美,效果更明顯。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估計這鬼頭太歲三翻兩次被我們從下面的陰河坑裡拉了出來,心裡也十分的不爽,正好被我們的墨斗線拉斷了小手,想著反正自己了逃不出去了,乾脆就化整為零,還利用自己吃死人肉的便利,引著這些特警將幫它逃出符陣。
連我對面的師叔也都沒有時間再去管那些小鬼頭太歲了,只要這些特警不用倒忙,這些小鬼頭太歲是逃不出符陣的。
眼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