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口氣,她的語氣透出了一層薄薄的抱怨,“起先呢,不就是我以為我快死了?大家都說我跟朝歌是一對,那我就只好順著大家的意思,努力幻想愛上朝歌,這天天想,想天天,這麼累的我半死,結果咧?朝歌趁我這麼累,居然用背對著我把你偷走?”使喚習慣了的宿友,突然問三天兩頭夜不歸宿,害她吃飯自己買、作業自己寫、衣服自己搓、地板自己拖,累的她猛喘氣,這仇,結大了!能叫她記上仇的,就是因為礙著她的懶。
“等等,是誰說你快死了?”小四記得心室中隔缺損又不是什麼絕症。
“嗯嗯,就是沒人說自己說,才糟了個糕,那青春期內分泌失衡,別人是滿臉豆花,我是滿腦豆花,老以為我姓林名黛玉,嗜好就是多愁善感兼葬花。”美少女期嘛,要不身染絕症,哪來神醫相救?多浪漫啊,“誰會知道,幻滅真的是成長的開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