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昊天冷呵:“沒想到啊”
“你竟然是個情種不過也是若不是又怎麼能將你調教成一個聽話的狗留在我身邊多年呢”
現在惡犬反噬,開始咬人了。
南之野抽回刀,面無表情的捅向他的大腿。
聽著他痛苦的哀嚎聲,他平靜的說:“外面的動靜不小,怎麼沒人來救你呢”
“叫的難聽死了,”
他隨手捏起一塊布料,塞進南昊天嘴裡。
“幫裡的叔伯們,誰身上沒捱過刀只有你把自己養成了一個千尊萬貴的富老爺,兄弟們在外拼殺,你在後面揮霍南昊天,這情義,已經被你消耗的所剩無幾了”
“幫派的生意,是該用刀槍打下來的,而不是賣女兒你懂嗎”
他說一句話,手裡的刀就攪動一次。
“你這種行為你猜,有多少人看不慣,”
將南昊天折磨的奄奄一息,南之野從容地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聽著他微弱的咒罵聲。
他晃著手裡的刀刃,微微一笑,“不止南之麟平時你喜愛的那幾個我都會送下去陪你留在這世上的,只有那些恨你入骨的,”
“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你哦不,你的屍體搞不好連個全屍都留不到哦,”
“你也是我的種”
南昊天艱難的吐出嘴裡的布料,面目猙獰略顯扭曲。
南之野眼神瞬間陰鷙冷冽。
他再次蹲在他面前,刀落在他另一條腿上,“你不總說,我是雜種嗎,”
“呵呵你看看自己的臉,跟我多像啊,”
若不是自己的種,他能容他活下來?
之所以那般罵他,只是因為他母親,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敢光明正大的給他戴綠帽,還設計自己的姦情被眾多兄弟看見。
想起當時大家的眼神,他這心裡的火就無處發洩。
一刀了結了她和姦夫。
這火久久未散。
只能在南之野身上發洩。
他看著他,冷笑一聲:“子弒父大逆不道,”
聽著他略帶挑釁的話,南之野抽出刀橫在他脖頸,“我的人在哪?”
“哦你說的是那個小女人啊臉圓圓的一雙大眼睛靈氣十足,”
刀割破脖頸,他顫著手再次發問:“在哪?”
“哈哈哈哈,”
南昊天發出刺耳的笑聲:“本來我只是替你照顧她,對她是沒什麼興趣的可她偏偏在我喝醉的時候過來呵呵呵,”
“雖然嫩了點身體還沒發育完全,可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倒也不難看,也不算委屈了我,”
他說出一些汙言穢語,企圖激怒眼前人,可南之野的表情更加平靜。
“這女孩真的是太嫩了汁真多很可口,”
南昊天口裡嘔出一口血,他滿嘴鮮血的咧開嘴笑了,“還是個孕婦呵呵,你的孩子也是個耐造的我怎麼折騰都禁得住還真生下來了,”
“南之野你的兒子我的孫子長得可真好本來想著,等你好好護著我的麟兒上位後,讓你們一家團聚的呵呵呵,現在嗎,你休想”
南之野抬眼看向他,眸底如淵,平靜的面容下,隱隱有青筋跳動。
舉刀的手有些僵硬,身體微微顫抖,他語調極緩的說道:“人在哪?”
“我!不!告!訴!你!”
看著南昊天盡是挑釁的臉,南之野嘴角勾起一個微笑。
抬起他的手腕,割開幾處動脈。
欣賞著他失血的過程,他的笑容始終未變,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癲狂感。
以南昊天這種人的性格,這般挑釁也不肯說出位置。
再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