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正拿著望遠鏡檢視周邊環境,房門被敲響。
本來準備開門的秦詔,看到凌霄將槍拿了出來,眨了眨眼,湊到他身後站定。
開門後,看到來人是誰,他才從凌霄背後走出來,“凌二當家”
“少爺是九龍的凌二當家”
“請進來”
秦詔做出請的手勢。
男人走進來,他身後的保鏢和小弟,則被凌霄攔在了門口。
他們不滿,但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後者撇撇嘴,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口。
陳最放下望遠鏡,扭頭看過來。
來人眉弓骨長,鼻樑高挺,臉上透著一股冷峻之意。
一身高定西裝完美的貼合了身形,渾身充滿了爆炸性力量,這一看就是練家子。
在他觀察的時候,對方看向他的眼底同樣也是探究之意。
整個港都上層人,沒有人不認識慕容恪這張臉。
跟他相似的臉,氣質卻截然不同。
眼前的年輕人,眉目更為疏淡。
他衝其頷首,“小三爺第一次見,沒有準備,招待不周,請見諒”
陳最唇角帶笑,“都是一家人凌二當家太客氣了,”
他擺擺手,“既然是一家人,那就別喊什麼當家了,直接喚我名字,”
有心套近乎,那肯定是關係越攀越緊。
按照輩分,他應喚凌慧然一聲姑姑。
跟慕容淮茗又是表兄弟。
陳最還真不知道他叫什麼,一時間頓住了。
秦詔端著茶上前,“凌熙當家來這兒,也是來看戲嗎?”
凌熙笑道,“幫會之間,都是有聯絡的,一家出事,其他的都應風而來,我們當然不能缺席,”
他看向陳最,言談間頗有些意有所指,“小三爺來是?”
陳最晃了晃手裡的望遠鏡,“看戲,”
說完,他再次站到窗前,朝外望去。
凌熙低頭勾了勾唇,也跟著起身站在窗邊。
“也不知道這幾兄弟最後誰能上位”
此刻,酒館的氣氛已是一觸即發。
酒館大廳坐滿了人。
穿名貴西裝的男子一臉的倨傲,身後站著兩個一米九左右的彪形大漢。
他抬起下巴看向對面坐著的幾人,“收你們幾個場子罷了你們這是不服氣?”
幾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麟哥這些地方一直都是我們管理,這平白無故的就收回去,不合適吧,”
“爹已經將海岸口那一片都給了我就差過合同了到時候你們幾個場就有點礙事了,肯定是要收回的哥哥給你們留了面兒,這才請你們喝酒,咱們當面談”
“我也可以直接派人上門收”
南之麟斜睨著他,已面露譏嘲:“爹的決定你們不是不清楚以後都要共事幾位兄弟哥哥給你們搭了臺階,那就順著下來吧,別給臉不要”
隨著他這句話的落地,對面人都面露怒容。
但誰都在觀望,沒有直接發作。
看到他們這樣,他笑了,彷彿覺得對面的人有些好笑,又彷彿是譏笑。
笑裡三分滑稽,七分嘲諷。
“父親大人可屬意我接位你們敢動我?”
南之麟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朝後伸出手,後面的保鏢遞上一支菸點燃。
他臉上都是囂張的笑意:“你們都識點相以後還能好好相處,不然”
站在他後面的彪形大漢適時拿出別在腰上的刀具。
威脅的看了一眼所有人。
臺下幾桌中,有人問:“我們不籤這字難不成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