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嘆了口氣,“他的腿,之前被重物壓過,處理的不及時,損傷形成了病灶,炎性代謝刺激到了神經,”
陳最雖然不懂醫,可也知道這種傷應該怎麼處理。
“把傷處重新治療不就好了,”
“我沒這本事...一個處理不好,腿就廢了...”
“所以您老在涮我呢,”
孫老拍著桌子說道:“我說的是一個處理不好...他都六十多了,這個年紀的人,胳膊腿都脆皮的不行,”
他看向陳最,“如果有奇藥...那是不是成功的機率就能大些?”
若有所思點點頭,陳最輕“哦”。
當初系統給的藥丸,陳最倒是還有,可那是他準備三十歲甚至四十歲再服用的。
要不然這麼個睡法,他還真怕精盡了。
他想活得久一點。
玩的久一點。
銀針取下來後,慕容恪溫和的看向孫老,“謝了啊,”
“呵...你也是能忍,膏藥是一點不用啊,”
看他那一臉淡然的表情,孫老就撇撇嘴,“慕容,分明很疼,你裝的這副淡然樣子做什麼,又沒有外人...我是真服了...”
“嗤...我懶得說你...”
孫老站起身,“慕寒,去給我拿點酒...”
陳最倒了杯茶水遞給慕容恪,“爺爺,可以讓孫老跟著您去一次國外,看看能不能結合著做個治療方案,”
“看過了...你二伯之前帶醫生回來過,給出的方案就是得做手術,”
他抿了口茶,“我再扛幾年...”
陳最坐在他對面,認真的看著他,“爺爺,不用您壓著,慕容家也亂不了...”
“不...”
慕容恪放下茶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我若是倒下,慕容家必亂...”
他默了默,垂頭輕笑,“...看來我父親的離開...真的給您帶來了不少的壓力,”
“他是有點自私了,”慕容恪有些疲乏的靠在躺椅上,仰頭嘆息:“不僅打斷了我的部署,還摧毀了我的計劃,”
“本來計劃著,讓你父親三十歲接受慕容家,三十五,或者四十歲,全面接手整個家族...他手段上差點也沒什麼,我還在,至少能幫襯著點,這些個兄弟們,也不敢亂來...”
“可他要放棄家主的位置,去實現理想,”
慕容恪重重嘆了口氣:“我這個時候若是再培養你的其他叔伯,你信不信...會鬧出大的麻煩...”
陳最輕聲開口:“我看大伯...也是個能撐事的,”
聽了他這話,慕容恪笑了,“自古以來...嫡系為尊...其他人都是庶出,雖然我可以打破這個規矩,可是聿珩啊,這個頭一開...慕容家怕是會亂一波,”
本來有個嫡庶的區分。
大家心裡都壓著一層。
可若是沒有這個壁壘,大家都一樣了。
他其他的五個兒子心裡難道不會多想,不會爭嗎。
那本來維持的好好的兄弟情義,會不會變啊。
慕容恪不敢賭。
“咱慕容家祖上很富,留下的錢財很多,靠著這些,在港都,在國外,汲汲營營多年,也算是站穩了腳跟,你父親離去後,雖然打亂了我的計劃,但也沒想過換一個家主培養...”
“畢竟有我在....還壓得住,”
所以就自己一個人撐著。
陳最看向他,“您就是想的太多了,兩個叔公家的事,您就分給他們...讓他們自己決定,”
慕容恪輕笑:“你怎麼知道沒有分?”
“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