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虧。
她含笑接過,“好,奶奶知道了,”
看著他悠哉悠哉的往外走去,虞歸晚喊了一句:“被欺負了記得來找奶奶,”
“得嘞...”
正房有兩個書房。
一個在內院,是慕容恪平時處理事務的地方。
另一個是在正房唯一的一個二樓。
一樓是談事的地方,能容納將近三十人的大開間。
陳最自樓梯上二樓。
書房門口,慕寒衝他點點頭,側身開啟了書房的門。
走進書房,陳最看向書桌方向。
慕容恪戴著眼鏡,坐在書桌前寫著什麼。
一人,正跪在書桌前,頭低低的垂著。
陳最的目光沒過多停留,他走到一側的椅子上坐下,手撐著下巴悠哉看向慕容恪,“您找我?”
慕容恪頭也沒抬,淡聲開口:“你四叔...要跟你道歉,”
“慕容明姝...站起來...好好的道...”
話音落,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頭,“父親,我知道了,”
他站起身,扭頭看向陳最。
慕容明姝很高,鼻樑高挺,顏色很淡的薄唇,面部輪廓線條看似溫和又蘊藏著鋒芒。
他筆挺的站直,那雙靜默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陳最。
最後盯著他的臉,臉上表情漸漸趨於溫和:“聿珩...這事四叔做錯了,抱歉,”
陳最微微眯眼。
慕容明姝笑嘆:“你沒來之前,我和你六叔他們,就常常討論你...想著你是個什麼樣性子的人...”
“旁系和族中老人,因為你對父親有些微詞,我不高興...”
“得知你回來的訊息,我本意是想帶著你去訓練場轉一圈...一是打那些人的臉...二嘛...”
“也是四叔好奇你的能力,想試試...”
陳最輕笑:“那...若是我沒什麼能力,又該如何?”
慕容明姝臉上的表情微頓,唇角微微下壓。
“哈哈哈哈...”
都是聰明人,看他這表現,陳最就知道,若試驗的結果不滿意,那肯定後面還有事。
慕容明姝是真的把慕容恪尊成神了。
僅僅只是怕他被人詬病,就能把陳最當成髒東西給處置了?
慕容明姝沒想到這個侄子竟然能猜到他的想法。
顧忌著背後的慕容恪,不能讓他再為難。
他喉結快速的上下滾動,苦笑著上前一步,“聿珩,是四叔錯了...”
“給你賠償可好?”
“家中小輩,我一般都是嚴格要求的,不止針對你一人...”
陳最笑意散去,他抬眼看了一眼慕容恪,又看了看慕容明姝,這一瞬間,他想了很多。
想到一些可能。
他的眼神微暗,垂眸掩去眼底的潮湧,舌尖頂了下腮幫,低聲一笑:“怎麼賠?”
聽慕容明姝說了一些賠償後,陳最哂笑看向始終端坐在書桌前的老人。
慕容恪抬起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慕寒,“請家法...”
慕寒應聲,雙手舉著一根很粗的藤條走了出來。
看到這根藤條,陳最明顯的感覺到慕容明姝身體緊繃了起來。
“三少爺,我出手...二十鞭吐血,三十鞭昏厥...四十鞭重傷...”
陳最輕笑:“那四叔至少得五十啊...”
慕寒微驚,為難的開口:“三少爺...我從來沒試過五十,”
既然是家法,那都是用在慕容家子弟身上。
往常都是他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