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身上勾人的勁沒了,輕聲笑笑:“慕容三少我為什麼要自揭傷疤,把自己的痛苦展露給您看,”
陳最淡淡‘哦’了一聲,擺手,“那你回去吧,”
她一愣,被他這種毫不在意的態度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面無表情的掀開眼皮看她,眼神淡淡。
白杳杳咬著唇,低下頭,“我身份低微,自知在江家的強權下無法生存,所以才想著攀附慕容家”
陳最挑眉:“只是想攀附沒想利用慕容家報仇?”
她抬起頭,紅著眼眶看他,“我沒有,”
“三爺您真的言重了,我一個小女孩,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哪有這麼多小心思呢,”
她往陳最的方向挪了挪,順勢往他身上一倚,嬌嬌柔柔伏在他身上,一雙美眸微微上勾,眸裡泛著秋水般的漣漪,楚楚可憐的開口:“我只是想活下去罷了,如果有哪裡冒犯了您,三爺別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陳最掃了她一眼,眼神莫名:“這麼難開口你跟江知越結的,不會是情仇吧,”
白杳杳身子微頓,眸光也跟著複雜起來,“三爺是跟江家起了齷齪”
是了,之前那般看不上她。
這次主動讓她過來,問及江知越的事,肯定是他跟江家出了問題,想從她這裡做點什麼。
她當然會配合,只是
想讓他開口給個保證。
她有些無奈:“我只是有些不安,想讓您給句話罷了,這都不能滿足我?”
陳最忽然湊近了她,“白杳杳你以為我是什麼憐香惜玉的好人嗎?”
“不妨告訴你我找你目的就是江知越,”
“他得死”
撥出的氣息摻雜著酒氣,落在白杳杳細嫩敏感的耳垂。
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恐懼。
她毛骨都悚然的立起,扒著他肩膀的手輕顫了下。
耳邊再次傳來一聲低笑:“可又不想讓他死的太痛快在這之前,得做點什麼,讓他破破防”
“你來猜猜,我要用的法子是什麼?”
白杳杳稍抬眼瞼,撞入他的視線,“想用我來刺激他?”
“不行嗎?”
只是刺激怎麼夠,若用她在江知越身上插一刀,那肯定事半功倍吧。
陳最勾起她的下巴,盯著她這張絕豔的臉蛋,輕挑眉:“你應該看的出來,他不止想要你的身體,還想要你的心,”
“他那樣的人,認定了一件事,並且已經做了這麼多,那就是偏執成癮了他改不了的,”
“所以啊美人兒,你說你跟他有仇可你自己本身就是個報復他的利刃,怎麼不用啊”
她聽罷,蹙著眉心,“我該如何報復呢?”
他輕聲笑笑:“求愛者卑微,被愛者張狂。”
“你沒發現,他這般執著,也是一種求愛者的表現嗎,即使他沒有卑微,可你可以張狂啊,”
白杳杳雙手緊扣掌心,倏然抬眸,赤恍恍的看向他,“我不知道該如何做,他那樣的人,我也能掌控嗎,”
陳最嗓音壓低,帶著某種引誘的意味,“這要看,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來,告訴我,什麼仇這麼重,竟然能讓你說出血海深仇四個字”
沉默很久,她才有了動作。
往沙發上一靠,褪去腳上的鞋,玉足輕抬,蜷縮在沙發上。
幾乎開叉到大腿根兒的旗袍隨著她的動作,露出整條細白的腿,做著這般勾人的動作,白杳杳臉上的卻不見半分魅態。
她眨眨眼,毫不設防的看著他,看起來有種不諳世事的天真。
“三爺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