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雲無奈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吊著的胳膊。
所以就沒人管他的死活是嗎。
不管內心如何無奈,他還是跟上了兩人的腳步。
電影院欣賞了一場老式電影。
畫質音質都一般。
但影片中的每個人眼裡都有光。
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臺詞,都不像演的。
出來的效果也直擊人心。
某個片段時,幕布下坐著的人都自發的站起來,舉手跟著熒幕裡的人一起高喊。
說實話,陳最在某一時刻,胸膛也起伏了好幾下。
比看那些老m大片,還要熱血沸騰。
要知道,他可不是什麼愛國主義好青年啊。
能有這樣的感覺,只能說是環境真的感染人。
走出電影院,白沐川還在跟陳最討論,“珩哥,電影裡那個隊長拿的槍,我曾在大伯那裡看到過,一模一樣,”
陳最掃了一眼周邊警惕盯著三人的群眾,他伸手捂住他還在嘰喳的嘴,“閉嘴...”
“唔...”
下了廣場,見沒太多人,陳最這才放開他,“以後這些話別在外面說...”
白沐川撓撓頭,“什麼不能說啊,”
“家裡的所有事,都不能在外面說...”
“哦,”
白慕雲笑了一聲:“這話大哥跟他說了不下十遍了,他根本記不住,”
陳最輕呵:“記不住?那還是打的太輕,”
白沐川嘿嘿道:“我的哥哥們,小弟不是傻子,不會什麼都往外說的...”
“呵呵...”
兩兄長對視一眼,冷笑連連。
“小川,平時我是跟你開玩笑,總說打你但是沒真動過手,不過你珩哥可不一樣,你要是再做錯事,他可不會留情,你看我的胳膊就知道了....”
白沐川縮了縮脖子。
三人邊聊邊往家走,說說笑笑鬧鬧間,少了一些生疏。
陳最的笑也真誠了不少。
白沐川突然扯了一下白慕雲的衣角,“二哥...”
“怎麼了...”
看他一直往兩人背後藏,陳最抬眼往前面看去。
迎面走來一群半大小子,大概都是十三四左右的男孩子,為首的頗為傲氣,臉上帶著校霸特有的刻薄與不屑。
看到這群人,白慕雲眼底閃過厭煩,他拉著白沐川問:“他們欺負你?”
白沐川擺擺手,“倒...倒也沒有,”
就在這時,對面的人看到了他。
吐了口唾沫走上前來,“呦,這不白沐川嗎...”
“上次跟你商量的事怎麼樣了,”
白沐川站出來,“我不同意...那是我大伯給我的,不能外借...”
校霸的臉陰沉下去,“那你這是不願意跟我交朋友了.....”
就在他要舉拳的時候,旁邊有人拉了拉他,“飛哥,他旁邊有人...”
校霸看了看白慕雲,有了一瞬間的怯,但看到他被吊著的手臂,瞬間氣盛了起來,眼底閃過輕視,“嗤...白沐川,這是你哥?你怎麼沒跟我們說你哥是個殘廢啊,”
白沐川揚聲反駁:“我哥才不是殘廢,”
“這還不是殘廢?”
“顧逸飛你給我閉嘴,再說我哥我揍你了,”
顧?
陳最收回手裡的石塊,偏頭看向臉色很難看的白慕雲。
白慕雲深吸一口氣:“顧家老二家裡那個被寵壞的孫子...”
“你不準備管嗎?這麼能忍?不上去揍他...”
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