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準備休息一會兒,就聽到敲門聲。
開啟門,“父親,”
慕容觀南看著他問:“在江家,出什麼事了嗎,”
“沒...”
他頓了一下,再次開口,“我喝了不少酒,不清楚,”
“收拾一下,去正房一趟...”
“好...”
換了身衣服下樓,看到慕容硯熙和言清都在,他有些驚愕:“都去?”
慕容觀南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大伯說...最好在家的都過去,”
慕容言讓蹙了蹙眉,跟著一塊出門。
正房門口,等在這裡的慕容謹辭衝幾人點頭,“大伯,”
慕容言清湊到他身邊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他看向慕容觀南,“江家今天...有點怪,可我說不上來...”
“那就進去看看,”
慕寒做了個請的手勢,“大爺,二樓書房,”
幾人的到來,算是徹底到齊了。
跟慕容恪打過招呼,幾人把目光落在慕容循然身上,“大哥,出什麼事了,”
他聳了聳肩,朝陳最努了努嘴。
“聿珩?”
陳最施施然站起身,“我也說不清,那就來個情景重演....”
他笑著看向慕容謹辭,“你和江知越的關係很好?”
後者微怔,但還是回道:“只能說一般,”
“眾人投壺之時,你為何一直跟他站在一起?”
慕容謹辭皺了皺眉:“他跟我講了一些軍港的事,”
“你問這些做什麼?”
陳最擺擺手,“投壺遊戲實在太過百無聊賴,我只能跟二哥喝茶,茶喝多了,出院方便...可傭人卻帶著我轉悠了兩個院落...”
在場的所有人,本來還有些不明覺厲,不明白他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但當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眾人的臉色都有些沉重。
慕容謹辭不解:“角落,就有為客人準備的衛生間,”
陳最拍手,“對啊,我轉悠了兩個院兒之後,覺得不對勁,扭頭返回,途中,遇到了三個衛生間...”
慕容言清撇撇嘴:“或許那個傭人是新人,不認識路唄...”
沒搭理他,陳最自顧說著:“返回院落,聽到江自清替言讓堂哥抱不平...”
慕容言讓沉默著,有些若有所思。
“但也只是一句話,就止住話頭,將喝的站都站不穩的他,推給了二哥,”
“那...”
慕容言清下意識的想頂嘴,旁邊的慕容硯熙拽了拽他,示意他閉嘴。
陳最含笑開口:“這時,謹辭那邊,江知越點了鞭炮...”
慕容觀南皺眉,“發生了什麼?”
“對啊,該發生點什麼才是,”他笑著說道。
“可江之帆闖了出來....”
陳最步調轉動,站在慕容予安和辰安兩兄弟面前,“他當時是這樣站的...”
他猛地轉身,指著一個方向,說道:“而那個方向...有人影閃過...”
“誰?”
他搖頭,“我當時注意力都在其他方面,沒看清...”
“江之帆首先護的,是江自流,就好像知道有人要出手,傷害他兩個兒子一樣,”
陳最輕笑:“可那是江家...他若提前知曉,為何不喚人,不示警,而是以身護之...除非...”
慕容硯熙接了一句:“除非這人,他無法違逆,”
他看向幾人,笑著說:“江嶽川腦子有毛病嗎?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孫子,哦不,或許不是殺,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