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報紙底稿已出。
可這種爆炸性的新聞,主編一時間還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刊登。
撥出一個號碼,往上問。
得到肯定的答案,他終於蓋章,印刷,明日一早刊登。
陳最回了慕容家。
在書房接了幾個電話。
凌霄:“少爺...醫院這邊鬧起來了,江知越行事有些張狂,打了不少人,拿槍傷了麥明銳,被督察的人帶走了....六爺派來的人我也見了,多出來那份膠捲給了他...”
“哦,白杳杳怎麼樣了,”
“不太好...人還沒醒,吸著氧呢...少爺...要來看看嗎?”
陳最沉默片刻,搖頭,“不了,”
“你離開醫院,去江家那邊守著...”
“是,”
走出書房,他伸了個懶腰,左右活動了一下脖頸。
“洗澡...”
虞姬點頭,跟著他走進浴室。
片刻後,他穿著浴袍走出來,斜靠在小榻上。
虞姬拿著毛巾站在他身後給他擦拭頭髮,擦至半乾,放下毛巾,走到一旁點燃薰香。
“少爺,休息吧,”
陳最抬抬手,“過來按按,”
她手指或重或輕,準地抓住每一個痠痛的部位。
當她用手肘按壓時,力道雖不重,但穴位是對的,力道彷彿能穿透肌肉,直達深處的疲勞。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簡單活動一下,起身將她拉入懷裡,摟著朝床邊走去。
在床上,抱著她揉捏了一番,衣服扒光,拍拍她軟乎乎的臀部,聲音閒散,“今晚自己來...”
虞姬平復了下呼吸,羞澀垂眸,“是...”
“好好扭...”
陳最仰頭嘆息,欣賞著細腰輕擺的虞姬。
身姿纖細窈窕,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紅唇微啟,眼若含春,溫柔魅惑,嬌豔無倫。
她白皙無瑕的肌膚上透出淡淡粉色,嬌吟之間身上汗津津的。
眉眼流轉間,風情盡顯。
勾人而不自知。
......
翌日,報紙一經刊登,猶如在港都政界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各界人士紛紛傳閱著這份報紙,交頭接耳,議論聲此起彼伏,整個政圈彷彿被捲入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之中。
一大早,江潯之就被喊到區政府開會。
剛敲開門,就被一份報紙砸在頭上,隨之而來的就是上層領導對他的厲聲呵斥。
整個政府辦公區,氣氛緊張而又充滿了不確定性。
慕容恪剛耍完一套太極,慕寒上前攙扶,把柺杖遞過去,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報紙給我一份...”
看完報紙內容,他嘴角勾起淡笑,隨意放在一邊。
“晚晚該起床了,安排早飯吧,”
陳最也正在看今天的報紙,政治時報看完,又拿起娛樂報看了起來。
差點被上面的文字給逗笑,“這編稿人真是人才啊...”江知越都被編排成惡棍淫魔了。
現在這樣,也算是白杳杳所說的:“聲名狼藉,受萬人唾罵了吧,”
先送上一場眾人審判,讓他名聲盡毀。
再喪命。
可以說是一場完美的復仇了。
只是白杳杳,你還能看到大仇得報的那一天嗎?
書房鈴聲再次響起,陳最接起,對面竟是慕容謹辭,他直言道:“要不要我外家出手...活動一下,軍港那邊他會被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