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最說了坐字,可房間內的幾人都原地站著沒坐的意思。
房間內這個氛圍,實在不怎麼溫馨。
地上跪著的男人面白如紙,額角滑下豆大的汗珠。
陳最盯著他,笑了,“斷他一條腿...”
凌霄執行命令。
猛地踹向男人的腿。
聽著咔嚓一聲脆響,慕容宴禮眸子玩味的眨了眨。
這個弟弟。
有趣啊...
“啊...”
斷腿之痛非比尋常,男人癱軟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陳最笑了笑,抬眸看向幾人,聲調慵懶而漫不經心,“一般這種情況...是該怎麼處置來著....”
慕析揉了揉鼻尖,“對嫡系不敬,一般都是打一頓...扔出慕容家...”
“啊...這麼輕鬆?”
慕容宴禮沒忍住笑了一聲。
陳最懶洋洋的交疊雙腿,微眯著眼睛看著男人,“另一條腿也斷了...”
凌霄抬腳的同時,男人驚駭的臉色煞白,抖如篩糠,“不...不要...我說....我說,是四老爺...”
說出這個名字後,他馬上就後悔了,顫抖著擺手,“不不....我胡說的,誰都沒有...”
慕容家的規矩裡,不敬主子,尚且有活路。
可若是背叛主子,那才是真的無路可走。
陳最眉頭輕挑,示意凌霄繼續。
又是一聲咔嚓。
他眼神深邃,嘴角勾起淡雅的笑容,他說:“我這剛來...身邊沒什麼人,勞駕幾位幫個忙?”
慕析點頭,“你說...怎麼處置,”
陳最嗓音憊懶而疏淡:“他不是喜歡在海上轉悠嗎,找艘木船,把人放上去,慢慢轉悠...”
看著他凌厲逼人的臉龐,他揮揮手,“照辦...”
有人進來把男人拖了出去。
人拖出去後,陳最笑著開口:“四老爺?”
慕容宴禮:“咱四叔...”
“嘖,這個歡迎儀式,過於精彩了點吧,”
“嗤,可不是嗎,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幾個意思...這事鬧的,”
慕容淮之一言難盡的看著拱火的兄弟,沒好氣的搗了他一下。
“咋啦,”
慕容宴禮湊熱鬧不嫌事大,他搗鼓了一下慕容暨白,“大哥,四叔平時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也就罷了,這三弟第一次回來,他這是幹嘛啊,”
慕容暨白白了他一眼,“閉嘴...”
他看向陳最,“回去給你個交代...”
陳最眯起眼睛,黑眸掠過危險的暗光,嗓音微啞:“可我喜歡自己討公道...”
這脾氣。
慕析眼底閃過笑意,他點頭說道:“那就回去討...”
老者看了一眼他,沒多說什麼。
“換衣服....回家...”
“...這衣服髒了...”
陳最懶懶的往後靠,輕抬眼皮看了一眼昨天換下來的衣服。
那淡淡的眼神,就好像在說:爺從不穿過夜的衣服。
慕容暨白無奈的看著挑刺的弟弟,突然覺得有些頭疼。
慕容宴禮則是有種找到同類的感覺,他嘿嘿嘿的笑了,“是啊,怎麼能讓三弟穿髒衣服呢....慕伯,你這考慮有點不周啊,”
慕析忍住抽搐的嘴角,他啊了一聲:“是我的錯,我去準備...”
就在這時,門口的蒼朮出聲道:“主子,有人找...”
話音剛落,有一女子走進來,她身著古樸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