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倉庫,並排往車的方向走去。
剛來到車前,背後傳來一道車喇叭聲。
看到這輛車,慕容屹堯笑著揮揮手。
車停在兩人面前,車窗降下。
一個男人靠窗而坐。
他長得極為英俊,鼻樑高挺,眉目深邃,一雙褐色眼珠帶著幾分冷酷的銳氣。
“小舅舅...”慕容屹堯驚喜的喚道。
他的視線淡淡掃過他,目光落在慕容言讓身上,“這是誰?”
“我五叔家的兄弟...”
慕容言讓輕輕頷首,微長的頭髮垂下,側臉精緻,漂亮的臉蛋有些蒼白,氣質冷淡,神情帶著傷感。
“小舅舅,你這...幹嘛去了?”
男人垂首,漫不經心擦拭著一下手上的血跡,“公司有人說我唱歌不好聽...友好的交流了一下...”
慕容屹堯瞭然的輕“哦”:“那您辛苦...”
“嗤...你們倆小傢伙在這裡做什麼...”
“殺倆人...”
男人唇角若有若無的勾著弧度,掃了一眼慕容言讓,“做人要文雅,別這麼血腥,”
“哦,那我們跟兩人‘友好’的交流了一番...這總行了吧,”
“賽馬場有兩場賭馬,你們要去嗎?”
“去...”
慕容屹堯聞言,眼睛都亮了,“小舅舅,我們要去...”
男人輕笑一聲:“跟上...”
“言讓,快上車,我們跟上...”
坐上車後,示意司機跟上前面的車,他拉著慕容言讓說道:“跟著我小舅舅,總能找到好玩的...”
“他看著是亞洲面孔?”
“哦,他是中m混血...”
慕容言讓想起他那雙褐色眼珠,淡淡點點頭,“他叫什麼?”
“塞繆爾?威廉...華國名字傅容謹....不過,你跟著我喊小舅舅就成...”
“嗯...”
......
烈日炎炎,秦詔站了半個小時,終於聽到陳最喚他進來的聲音。
他擦了擦額間的汗,小心的邁著步子走進書房。
抬眸瞄了一眼陳最的臉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鞠躬認錯,“少爺...我錯了...這次是我沒用,讓江潯之給跑了...”
陳最抬眸平靜的看著他,沒說話。
秦詔面色更加惶恐:“少爺,我認罰...”
分明是他坐著自己站著,身高上矮了一截,但陳最的氣場就是莫名強大。
讓他感受到緊張。
“要...要不...您...罰我錢?”
陳最啟唇:“好...”
“啊?!!!”
這種財迷,只有罰錢才能戳痛他。
看看,他現在臉色,就像是死了爹。
陳最懶得理會財迷的崩潰,筆在指尖晃了晃去,淡聲開口:“你還有事嗎?”
“我...我,我聽人說,江家其他人都掛了...呵呵,”
陳最淡淡:“嗯,我早知道了,”
江晚舟和江老爺子待的島條件很差,住的地方什麼都沒有,出去吃個飯都得乘半小時船。
據說是出去吃晚飯的時候,船沉了。
天黑不好打撈。
第二日屍體漂了起來。
陳最臉上的神色一直很平靜,語氣也不鹹不淡的。
說實話,這樣的他,讓秦詔更慌了,“少爺...您要是真生氣,可以....罰...罰的再重一點,別不說話啊,”
他微微眯眼:“怎麼重?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