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飛微微一笑道:“怎要得如此費心,你且一旁靜候。”
賀三牛依言將鐵棍扔了閃在一邊,郎飛自須彌帶內抽出那冰鯨鋼鋒,一時間牢內溫度驟降,眾人一臉駭然的望著那物什兒,郎飛抬手比了比鎖頭,對牢內眾女道:“且躲遠一些。”
眾女帶著三分畏懼貼在壁間,郎飛將鋼鋒對著鎖芯運氣一吐,那鋼鋒猛然噴出一道一尺長的劍芒,將那鎖頭鑽的稀爛。賀三牛過去一把推開牢門,幾位姑娘一一而出,紛紛向郎飛做個萬福,郎飛淡然一笑也不多說,轉眼又將其餘女子救出牢來。
待眾佳人俱都定了心性,郎飛道:“隨我出去吧,去見見我那師父,興許會有幾分辦法。”眾人點頭應是,一行人又自原路返回前臺。
自郎飛走後,早有那怕事的一鬨而散,如今臺前已無幾個人,幾個衙役著裝之人前來勒索好處被郎飛一頓拳腳,打的抱頭鼠竄,那老徐頭驚道:“那官家之人,若是引了縣太爺來如何是好?”賀三牛冷笑道:“他躲都來不及呢。”
郎飛正心煩,賀三牛的話也沒往心裡去,那臺下兀自留著幾個書生,起先的秀才見眾人平安無事向郎飛抱拳道:“公子高義,小生敬佩。”說完轉身離去了。
郎飛看著他的身影瞠目結舌,心道:“這秀才委實傲的緊。”賀三牛哈哈一笑道:“可不就是那倔書生許勃嘛。”郎飛一下來了興趣,示意賀三牛詳細敘說,賀三牛道:“這書生的文采那是大梁國出了名的,只是偏巧生了副傲骨,大考八年也無一次中第。”郎飛奇道:“你不是言他文采非凡嗎?怎生如此背運?”賀三牛嘆口氣道:“還不是他那傲氣作祟,別人的文章都是堆砌辭藻極盡讚美之能事,偏生他要寫什麼治國方略,把個大梁的政事批的是體無完膚,小命沒丟那都是上面有幾個老臣照拂,若不然早被尋個莫須有的罪名給扔到大牢養老去了。”
郎飛倒被逗樂了,嘴裡嘟囔句:“這小子,有趣的緊。”賀三牛道:“公子,現今之事該當如何?”郎飛道:“被他這一攪,險些忘記。你們隨我來。”說完當先而行。
郎飛帶了一眾的鶯鶯燕燕街上前行,左右晃盪的漢子俱都大飽眼福,一個個惡狠狠地瞪著郎飛,搞的他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賀三牛一旁看的清楚只是賊兮兮的偷笑。
拐過街角又行了片刻,來到之前喝茶之地,郎飛推門進去,見老道仍在那閉目養神,說書先生還在那說秦瓊鬥關公,他兩步走到老道近前,先抄了茶盞,也不管冷熱胡亂飲了幾口,這才開口道:“師父,您來給徒兒出出主意。”
老道緩緩睜開眼道:“出了何事?”郎飛朝門外揮揮手,眾人得了指示,魚貫走入廳內,一時間說書先生咬了舌頭,那喝茶的客人嗆了口鼻。這滿屋子人驚奇的看著他們一眾。
老道揉揉鬢角道:“你這又唱的那出?到哪拐帶了這許多姑娘家?”郎飛訕訕一笑,接著將整件事情略略一說。
老道思慮了一會也不顧及館內眾人道:“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要看她們的意思。”郎飛道:“這話怎講?”老道答道:“過了這大梁地界便是我丹門所轄,若是她們只求個投靠,只需囑咐俗世弟子照拂一二便可,若是思念故土,倘實無大罪,既以丹門名義修書一封送與其鄉皇室亦成。”
郎飛聽罷遂轉頭對眾女道:“我師父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如今就由你們自己做決定吧。”眾女立刻嘰嘰喳喳亂作一團。
盞茶功夫盡皆有了結果後住了聲,郎飛示意他們說出所做決斷,多數盡皆同意到丹門周圍生活,只有兩位希冀返鄉,還有一位頗為恬靜的竟出言要跟著賀三牛度日。一時搞得這三十好幾的漢子滿臉臊紅,磕磕巴巴難以啟齒,旁邊老徐頭也不犯痴了,指著他取笑個不停。
老道道:“既然如此,明天一早啟程,那兩位要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