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出自己的身份的時候,平城知府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參見五皇子殿下。」
「起來吧。」沈渝洲自然的坐到主座上,「城頭酒家前幾天發生了命案你可知道。」
平城知府迷迷糊糊,站起來,垂著腦袋,眼神迷茫,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沈渝洲的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怒斥道:「你這個知府是怎麼當的,在你的地盤上發生了命案都不知道,你知道什麼!」
平城知府惶恐的又跪在了地上,可是一提問,又是一問三不知。
最後沈渝洲直接叫人搬走了衙門裡所有的案卷,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搬回去看。
平城最好的酒家裡,沈渝洲和雲依依鋪著厚厚的毯子席地坐在地上,一卷一卷的翻閱著沈渝洲從衙門裡搬來的案卷。
案卷裡都是些家長裡短、尋事鬥毆的小案子,他們挑著燈,熬著夜,看完了近五年的案卷,裡面竟然沒有記載一宗命案。
「什麼事都沒有。」雲依依放下最後一卷案卷。
沈渝洲也放下最後一卷案卷:「這才是奇怪的地方。」
雲依依疑惑的看向他。
「這案宗太漂亮,漂亮得像是假的。」
雲依依再次拿起卷宗,又看了看,有些明白了。這些卷宗上的字跡都是一個人的寫,這並不奇怪,地方不比京城,一個蘿蔔一個坑,一個衙門裡只有一個文書也不奇怪。怪的是這些卷宗上的案件,不多不少,恰好達到考核指標,從案卷上來看,每個案件都處理得乾淨利落,做到百姓的事件件有著落,事事對百姓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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